糯的。
落地窗上映出模糊的人型轮廓,和虚焦光点重合的影子里有若隐若现的右颊梨涡,浅淡忽的又很快消失不见。
自己缝补和找裁缝缝补的计划被傅昔玦最终扼杀,他选择重新买一件。
价格不菲,他看着手机里的提交订单丝毫没有犹豫。
片刻,银行就发来了支出的账单详情。
他透过卧室门缝,轻轻撂了一眼门外趴着的西西,心叹,之后一个月只能取消每日的罐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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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的前两周,姜辞卿在“宇宙漩涡”熟悉着后厨流程和各类器械物料。
虽然是在表哥的店里工作,但纪时淮并没有偏袒她,相反,要求比别人要更加严苛。
“卿卿,你可以准备把那个马卡龙上出来了。”店长王曼过来叮嘱。
最后的糖霜刚好收尾,她摘下口罩应声,端着托盘准备出去。
围裙兜的手机突然想起来,好像是连串的消息,声音不断,姜辞卿嫌吵,顺手就调成了静音模式。
工作时间,她基本不看手机,现在纪时淮来店里的次数很少,所以每一次他来都是姜辞卿抓住稀缺机会的时候,他会教她一些做甜点的标准要求和技巧。
相比之前优渥舒适的生活,现在虽然时常每天下班都累的倒头就睡,而且还会颈椎疼痛。
但她很愉快,甚至享受这种倒头就睡的感觉。
纪时淮不知道今天怎么有空,居然五点多来店里,亲手做了几盒小蛋糕,点缀着香草籽和薄荷叶。
“你这是干嘛呢?有约会?”
姜辞卿小碎步挪过去隔着口罩闷声问。
纪时淮翻了个白眼,瞥她一眼,有气无力似的。
“你觉得我有对象?”
身边响起若有所思的回应声,姜辞卿缓缓把他面前的香草荚盒子护崽子似的抱进怀里。
警惕看他:“所以你要这么多香草籽干什么?浪费。”
这可是前几天刚购入的大溪地香草荚,虽然是店内报销,但这种甜品界黄金级别的东西,还是要珍惜。
纪时淮无奈,单手撑在桌面上,轻转脖颈。
“自己吃,我就喜欢仪式感不行?”
“……”她转头隔着口罩做鬼脸:“浪费。”
纪时淮:“……”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老板都防着。
虽然被嘲讽了一番,但老板还是好老板,走之前告诉王曼今天店里可以早点下班,六点就可以走。
姜辞卿洗完手出来才听到,今天大魔头怎么这么宅心仁厚了,不是一向以压榨员工最佳能量为惯例嘛。
王曼看着门口落寞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我们老板也很可怜的,据说是最后一任前女友带球跑,现在都没找到呢!”
???
姜辞卿一瞬间意识紊乱了,什么带球跑啊。
要说是前女友也就算了,指名道姓最后一任,那不就是肖菀吗?
肖菀怀孕,她能不知道??
虽然心里想了很多,但仍旧笑着,抻了抻长久低头的后脖颈,随意道:“曼姐,你怎么知道的呀?”
王曼突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姜辞卿可是和纪时淮认识的关系,这万一她去告状岂不是大事不妙,但又想想这本来就是纪时淮之前自己说的,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心中石头放下,她道:“那不得是老板自己说的呢。”
这老狐狸,真是什么故事都能编的出来,看来时下流行的霸道总裁文学没少看啊。
不过别人的事情她很少过问,而且肖菀现在一个人过得挺好,她不想打搅别人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