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娇哪睡的着啊,收拾了一下,就溜出门去了,一路急走的来到树林里,好在也天亮了,不会摸黑走路。
眼前的金银花树完好无损,除了一群乱七八糟的脚印,绕着走了一圈,何玉娇想起萧幕瑾的草屋就在不远处。
顺着小路走过去,这时萧幕瑾刚起床,收拾着草屋,草屋面前有堆柴火,上头架着瓦罐,旁边的石头上还着一张饼,应该是在煮水准备吃早饭。
见何玉娇过来,抬起头来,声音冷冷的道:“他们没有砍到金银花树,被我吓跑了。”
何玉娇诚心诚意的道:“谢谢你帮忙,保住了金银花树。”
“不用谢,我没打算帮你,只是他们吵到我睡觉了。”
何玉娇瞬间微怒,好,是自己误会了,冰山总裁萧幕瑾继续吃你的早饭,本姑娘不热脸贴冷屁股了。
大步的转身离开,何玉娇走几步,用力的踢飞脚下的石头。
身后,萧幕瑾盯着何玉娇的背影,眼里少了一丝的冷意。
何玉娇有些气呼呼的回到家里,想着萧幕瑾还是那么让人讨厌,都在山里住着草屋了,还那么的高傲自大。
喝下一杯茶水,心情好一些了,不管如何,金银花树是保住了,她得要把家里的金银花拿去卖掉,留着风险太大了。
吃早饭的时候,何玉娇也就随口提了一句,要去县里卖金银花,王婆子满口的就应该下来。
何老柱抽着旱烟,半眯着眼睛,家里的事都由王婆子安排,他也就不出声了,昨晚上闹那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起来看一眼,可见甩手掌柜当的相当称职。
王婆子喷着口水,把何玉娇给夸了一遍:“你们睡的跟死猪一样,还是娇儿警醒,听到了动静,发现了顾婆子那恶毒的妇人,对我们家没怀好心,大半夜里的要来作恶,也是娇儿聪明,早早就把金银花给收起来,没有半点的损失,还知道叫我起来,把顾婆子他们给抓了个正着,我们家还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一口馍馍差点就咔喉咙上了,何玉娇瞪大了眼睛,她哪有王婆子说的那么神,不过是碰巧罢了。
也活该顾婆子他们倒霉,大半夜的要作恶,几桶水泼下来就算了,还吱吱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不就是给她发现的机会?
何玉娇默默的承受着王婆子的夸奖,还有些心虚呢。
朱春梅眼珠子转到了一旁的何宝吉身上,长子今年都十五岁了,村子里这般年纪的都相看人家了。
就她儿子还没有把亲事提上日程,一家子人公公是不管,婆婆满心满眼的都是闺女,压根就没有人关心到长孙身上。
现在王婆子得了银手镯,加上何玉娇卖金银花得了银子。
她心里一合计,时机刚刚好,也就厚着脸皮的开口道。
“玉娇这一次是真聪明,平日里我们可是吃了很多老何家的亏,现在总算是把旧账都算回来了,娘,我思来想去的,老何家会欺负我们,无非就是觉得我们家好欺负,我寻思着,给宝吉娶房厉害媳妇,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吵架也能吵赢老何家。”
何来金一口馍馍咽住了,拍着胸口,惊恐的看着朱春梅,好好的提何宝吉的亲事做什么?
林菜花和杨金桃都沉下脸来,大房要娶媳妇了,娶回来还是大家一起帮着养着,生了孩子那就更是占了大家的便宜,脸上没有喜色不说,还有些不痛快。
余娇娘低着头,拉紧俩个闺女干瘦的手,她是什么想法,在家里也没有人会在意,还是听着就是了。
“想娶媳妇拿出银子来,娇儿还没有出嫁,倒想着给自己的儿子娶媳妇了,老大家的,你就眼红我要把银手镯留给娇儿当嫁妆,恨不得银手镯换成银子花在你们大房身上,谁想娶媳妇的,自个出银子,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