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声明,片刻时间,各旗将领集结这硕大的中军大帐内。
莽古尔泰一进来就发现皇太极脸色不是很好,看那样子,似乎是活不了几天的感觉。他十分不解,从盛京出发的时候,那是何等的油光满面,怎么才不到十天时间,就如此沧桑弱不禁风。
作为亲信中的亲信。他只能憋足这其中疑惑,等一会会议结束后找范文臣询问询问。
誓要跟大凌河萧钰一决高下。皇太极的军事才能一下发挥出来。一部分建造舰船,一部分从上游寻找可以泅渡的地方,另外一部分,负责运输物资。其余兵力,特别是弓弩手,集结河边,只要对方动用火炮或者是想要燃烧篝火, 立即射击,不得让他们再一次将要冰封的大凌河流动起来。
一切妥当。莽古尔泰等皇太极离开,一把拉住了要离开的范文臣问道;“怎么回事。大汗为何?”
总算是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了,范文臣双眼垂泪;“贝勒爷,大汗和微臣可是让萧钰那狗东西给害苦了啊。咱们都让他逼的跳了两次大凌河了。”
两次。
天杀的。 莽古尔泰转身就想去询问事情真伪,但是一想这事若是让正红旗的代善等人知道,定然会对大汗不利,也只能忍耐下这口气指了下范文臣;“将知道这事人员的名单给我。我去解决掉这麻烦。”
这到是不用了,萧钰无耻但是还算是给大汗留下了一点情面,一同过去的,都让他给杀了。
“这么说,他还算是一个好人了。”莽古尔泰沉思良久做了一个补充。
是好人。范文臣不知道应当如何说,只能咽下唾沫,承认了莽古尔泰的观点。
作为莽古尔泰心中大好人的萧钰此刻已经进入了锦州督师府。一下马,他就见这督师府白布缠绕,心中一惊。他 估计,京城出事了。
随同满桂进入庭院,正堂中早已传来哭泣声。
“大帅,这……”满桂指了下正堂。 萧钰微微抬手看了下天空以及这还没有长出嫩芽树枝缓缓开口;“我早就知道,一定会有今天的。”
“大帅,末将有负大帅嘱托,没有带回魏大人,还请大帅责罚。”一人来到萧钰跟前扑通一声跪下。这人正是祖大寿。
祖大寿和满桂一样,属于自己的左膀右臂,他虽然长得呆头呆脑,但却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他坐镇大凌河,若非担心京城动荡,他不可能离开大凌河。
“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起来,立即前往大龄河接替吴襄。让吴襄迅速前往宁远接任总兵,原宁远总兵袁崇焕,火速前往永平坐镇。” 示意祖大寿离开。
萧钰将飞碟帽递给满桂深吸一口气进入客厅。
披麻戴孝的陈宗群在丫鬟陪伴下面对着魏忠贤灵位烧着纸张。
萧钰走了过去抚摸着陈宗群粉嫩的肩膀,陈中群心中委屈一下哭泣出来;“夫君,我爹爹他就算有千错万错,可他好歹也算是有大功于陛下,陛下为何就不肯放过他一条生路呢。”
陛下,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事,而是刘鸿训自作主张,毕竟他两人之间的仇恨,太深刻了。而这次皇太极和他之间的默契,让他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中。他在自信之于,自然会提前下手
这注定了他要报复。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一点,自己可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你真的以为,九五之尊什么事都知道嘛?”萧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妻子缓缓问道。
“你的意思是?”陈宗群完全不敢相信。 那在紫禁城中的新帝,居然并非是一个真正的九五之尊,听起来,完全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萧钰跪在地上将纸张扔进了火盆苦笑道;“那是有无穷无尽的辉煌,但何尝又不是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