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走着,谭金和老霍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担忧,反倒有一种浓浓的兴趣,我就没像他们两个这么悠闲了。
小时候常听爷爷讲起那个故事,导致我对那颗柳树都已经有了阴影,所以说小时候那时候十分天真的还到柳树旁玩耍,但细细想来在经历了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之后,我相信那颗柳树被传的这么邪乎,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乡间的林荫小路别有一番风趣,月明星稀,靠着惨淡的月光,我们在一条小路上慢慢的行走着,身旁的麦穗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味。
“那里就是了。”
走到一处地方,我突然停住了脚步,朝前面指了指。
在我们前面有一棵硕大无比的柳树,那棵树枝繁叶茂,正如我先前所讲的,一般树枝蔓延出来已经将整个道路封闭了,没有任何人敢从那里走。
甚至就连和柳树靠近的那些农庄田地也没有人再敢去种。
“你说该不会真那么邪乎?”老霍到了这个时候却有点打退堂鼓了,可能是他感觉到了一丝明显的寒冷。
说实在的,我们都感觉到了。
夏天的夜晚凉爽无比,但这其中却夹杂着一种阴冷。
远远的望去,我也看到了小时候经常游玩的那个小桥,不过若是从正面看去,那个小桥早已被柳树的枝叶覆盖,我们从侧边走,却也只能够看到桥的轮廓罢了。
令我意外的是,桥上似乎有一个人静静的垂坐在那里。
“一鸣,你不是说没人敢来这个地方吗?”谭金看到那个人影之后对着我调侃道。
我摇了摇头:“这故事都是我从爷爷那里道听途说来的,再说了,过去了这么多年,谁知道村民们敢不敢去。”
起码在我小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小孩子敢前往那棵柳树,就算有小孩子胆大一点去柳树旁玩耍,回到家之后也会被得知情况的父母暴揍一顿,久而久之谁也不敢再靠近。
然而那个人影静静的垂坐在那里。
有着柳树的衬托,看上去别有一番诗意。
我们慢慢的走了过去。
“大叔,一个人坐在这里你不害怕吗?”老霍上前打了声招呼。
那人机械性的扭了扭头。
长而蓬乱的头发几乎已经将他整个人的脸庞盖住了,他扭头一双污浊的眼睛看向了我们,越向他靠近,还能够闻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种酸臭的气味,更令人意外的是,当我们走到他身体附近时能够感觉到变冷了。
那种不是平常的凉意,就像是接触了一个大的冰块儿一样。
“大叔?”
老霍和谭金轮番上阵,想要和坐在桥上的大叔交流一番,可不管再怎么呼喊,那个大叔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一时间他们也没了办法。
黄雅静静的站在我的旁边也不敢靠近那棵柳树,她挽着我的手臂,十分害怕的躲在了我的身后,警惕地看着那个大叔。
突然我想起了件事。
“我靠,我之前不是和你们说过故事里有个被冻死的流浪汉吗!”
我几乎是喊出声的。
我很难不把这件事情联系到一起。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间点了,天都差不多全黑了,哪还会有村子里面的村民,有这个闲心坐在桥头乘凉,更何况这个地方一个人都没有,周遭的人似乎都已经搬离了这里。
远远的望去,除了我们之外,恐怕就只有一个人坐在桥头。
而且刚才靠近他的时候,还能够从他身上感觉到那种冰块带来的寒意,利用月光我撇到他屁股下有湿湿的痕迹。
那可不就是水,准确的来说是流浪汉身上的被冰冻的地方融化之后渗出来的水,他们也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