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纷纷指责撒气的代拍。

    因为查不到两人的航班信息，所有人以为他们会在录制的地方过一晚，这些人才改变目标。

    程肆觉得，以江放的聪明，他应该不会不知道有人会查他们的航班信息，就算是明天回来，也还是会被堵。

    最有可能就是，他和江齐是在机场买的票，并且现在已经在飞机上。

    所以，没回他消息也正常。

    等红绿灯的时候，徐杰亮看了眼后视镜里还在看手机的程肆，问：“程总，听说江放的微博一夜涨粉数百万，他现在应该是火了？”

    程肆头也没抬：“没涨粉前也火了。”

    徐杰亮：“对对对，他挺厉害的，我也在看他的综艺，不过听说他现在还没出道，他要是出道的话，应该会有很多品牌找他合作的。”

    程肆眉头微拧：“未必。”

    徐杰亮：“啊？”

    他只是想找个话题跟程总聊聊天，拉近拉近上司和下属的感情，没想到程总会这么认真地回应。

    程肆：“江放现在只是火了，虽然有大流量，但不确定因素也很多，他甚至连超话都没开通，没有给粉丝足够的心理归属感，等综艺拍完，他若没有其他露面的机会，粉丝随时可能会走。”

    徐杰亮心想，您现在连超话都知道了。

    这是还他认识的那个程总吗？

    好像自从那次知道江放这个人后，程总就不再像他认识的程总了。

    程肆被打开了话匣子：“他的人气还不算稳固，粉丝随时有可能会跑，他现在要做的，不是接商业代言，而是固粉，不过他应该还没有这种想法。”

    徐杰亮没想到最后还有个转弯，“为什么，他既然参加综艺，应该也会有点想法？正常人也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这可是一步登天。”

    程肆：“他真想一步登天，也许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徐杰亮：“……”

    这、这就夸上了？

    程肆：“不过他应该也不会完全抽身，我觉得他另有考量，只是还没下定决心。”

    徐杰亮：“您怎么知道？”

    程肆：“直觉。”

    徐杰亮：“……”

    好一个直觉！

    他要是夸一句，是不是太马屁了？

    程肆的猜测基本是对的。

    江放确实是临时买的机票，虽然没有折扣，但是胜在不会被跟拍，他们也不着急，行程便慢悠悠的来。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零点。

    海市晚上的生活也很丰富，回到市区，到处都是彩色的霓虹灯，耀眼的灯光，暗示着属于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你们今天应该很累了，今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其他事我们明天再聊。”罗伟奇看了眼后座的江齐和江放说。

    江齐还挺精神的，他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因为最近的数学进度不错，江放就没再逼迫他做题，学习也要适当放松一下。

    江放的帽子则压到脸上，背靠着座椅，只能看到他优越的下颚线。

    罗伟奇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