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你整死俺来噻?”
张迷糊说着还甩了甩头顶上那几根头发,看上去欠揍的很。
“把刀放下!”
周来福又上前两步。
张迷糊哼了一声,气死人不偿命的摆了个造型,“不放,俺就不放,整死俺来噻,你敢来?俺是低保户来噻……”
嗖……
张迷糊话音没落,周来福脚尖在地上一点,眨眼间已经来到他身前,右手一把抓住了张迷糊的手腕,稍一用力直接将菜刀摔在了地上,肩膀顺势向前一顶,只听噗通一声张迷糊便是坐在了地上。
“打人来噻,主任的儿子打人来噻,俺不活来……”张迷糊坐在地上痛哭,也没去捡起菜刀。
见周来福制服了张迷糊,站在旁边的人才敢进来,吓得张迷糊可怜巴巴的看着大家伙。
“老太爷来了,大家都让一让。”
麻姑喊了一声,听到喊声,大家伙赶紧让开位置,麻姑扶着德高望重的老太爷进了村部,老太爷拎着拐棍,虽然已经九十来岁,但身体还很硬朗,主要是身上那股子气势一般人还真比不了。
放眼整个金泉村,地位就没有比老太爷更高的人,即便是老支书蔡邦子和代理村主任周喊水在这老头面前也要毕恭毕敬。
“麻姑,把这个挂上。”老太爷将手里的草标递给麻姑。
一看老太爷要挂草标,来了的人都忍不住吸了口冷气,金泉村一直以来都有挂草标的习惯,也只有村里威望最高的老人有资格挂草标。
挂上草标就是有大事情发生,老太爷这是要执行家法!
果然,看到老太爷将草标拿出来,张迷糊马上就不迷糊了,吓的妈呀一声赶紧求饶,“老太爷来噻,俺,俺不闹了,别别别,别挂草标……”
“哼。大闹村部。不思进取,烂泥扶不上墙!”老太爷冷冷扫了张迷糊一眼,拄着拐杖站在村部正门口的台阶上,“喊水,去抓一只鸡,喝血酒!”
周喊水一哆嗦,“俺,俺就去。”
“老太爷,俺再也不敢来,俺求你来别挂草标喝血酒来……”张迷糊顿时没了先前的气焰,瘫软的跪在了上,“俺,俺不想走来……”
“留在这里当祸害?”
老太爷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脸色低沉如水,“麻姑,俺说的话没听到?把草标挂上!”
麻姑顿了顿也不敢怠慢,赶紧按照老太爷说的去做,将折叠好的草标挂在了村部门口的木头杆子上,没过一小会儿,周喊水也抓着一直大公鸡回来了。
这时,村部前边儿放上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三个碗,三个碗里倒满了白酒,周喊水抓着公鸡背过公鸡脖子,拿着菜刀对着公鸡脖子一顿揦,在大家注视下,鸡血滴滴答答掉在碗里,好好地酒水也就变成了血酒。
“张迷糊,喝了这碗酒,从此你就不是我们金泉村的人了,以后也不要回来了!”老太爷无比严肃的说道。
“老太爷,俺不喝,俺不想走,俺离开金泉村还能干啥来,要饿死俺来。”张迷糊哭哭啼啼的说道:“就给俺一次机会来,俺下次再也不敢来。”
“张迷糊,俺们不是没给你机会,赶紧喝酒走人。”大喇叭黄桂香撇了撇嘴。
“就是来,要不是俺们来的及时,村部都让你给烧来,快点走吧,俺们金泉村真不缺你这样的人,出去打工混出个模样儿,总比在这儿惹人烦强的多来。”
“喝……”
“喝……”
有人带头,大家伙一起喊了起来,看样子好像都气的不轻,有些人干脆就是凑热闹,恨不得张迷糊自己抹了脖子。
“等等。”
正当大家大喊,周来福突然
站了出来,向前走一步回过头看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