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醒来,看着四周,像是一间禅房。
她起身穿好鞋,门就被推开了。
木槿惊喜的声音传来:“小姐,你醒了!你都昏睡两个时辰了!”
安然皱眉道:“我这是怎么了?”
木槿过来扶着她道:“小姐,你在菩提树下突然晕过去了,可吓死奴婢了,幸好有师傅路过,他为小姐把了脉,说小姐并无大碍,让我扶小姐来这件禅房休息。”
安然点了点头道:“那咱们去与那师傅道声谢再回去吧。”
木槿点头道:“好。”
看着木槿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她觉得这次真把这丫头吓着了。
安然带着木槿出了禅房,就见院子里有一个师傅在修剪花草,见她们出来,师傅双手合十道:“施主醒来了?”
安然也回了一个佛礼,道:“多谢师傅收留,我已无大碍,这就不叨扰师傅了。”
“阿弥陀佛,送施主,施主好走。”
安然又再次回了礼,带着木槿朝寺外走去。
安然也没太把晕倒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觉得可能是这段时间太累的原因。
又投入了制药、坐诊的忙碌中。
这日,安然如往常一般,傍晚时分,和木槿坐在回程的马车中。
突然,马儿一声嘶鸣,马车突然颠簸起来。
安然与木槿在马车内东倒西歪,安然撩开帘子,见车夫已经不在,那马飞快的向前乱窜着。
安然被颠簸得一头撞到车沿上,木槿死命的抓着车沿,扶着安然道:“小姐小心!”
安然稳住身子,内心强迫自己不要慌,然后慢慢的挪到车外,去够那缰绳。
马车还是飞快的跑着,安然庆幸自己走的是官道,这段路很平稳,就算跑得很快,但没有什么沟壑。
木槿左手抓着车沿,右手扶着安然。
安然俯下身,居然真的够着了缰绳。
安然两只手拼命的勒住缰绳,双手勒出血痕也顾不着。
马渐渐的慢下来,马车也不再那么晃了,安然心中刚松了一口气。
此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木槿上前把安然拉进车厢,带着哭腔惊慌道:“小姐,又有杀手,怎么办?”
安然心中也很慌乱,经过上次那次刺杀后,她本就打算请些护卫的,但谁想还没来得及,这杀手又来了。
安然看着木槿道:“不要慌,我身上带了**,等会我一个人出去,你就呆在里面。”
“小姐……”
“安小姐,你今日是逃不了了,乖乖出来受死吧!”一个粗矿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安然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瓷瓶,一掀帘子,出了马车。
看着黑衣人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带头的人道:“你去阎王殿问阎王吧,受死吧!”
待他们靠近了一点,安然手一扬,瞬间用衣袖捂住自己口鼻。
“小心!屏气!”带头的人大喊,但还是晚了一步,近半的黑衣人陆续倒地。
安然看着还剩下四个黑衣人,心中盘算盘着逃出去的概率有多大。
带头的黑衣人见同伴中招,恼羞成怒道:“没想到你还有几分本事,但不管怎样,你今日都在劫难逃!”
说完就举刀朝安然砍去。
“小姐!”千钧一发时,木槿从马车中冲出来挡在她身前。
眼看刀就要落在木槿背上时,一道黑影闪过,挡开了刀锋。
安然看出那救她们的男子身上穿着的和暮云是一样的,松了口气,这是仓惊墨的手下,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要派人跟着她,但这次确实是他救了她一命。
只见那人一把长剑剜出几个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