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门口还能让别人欺负了? 下人们夺回了锦盒,拿了柴黛胸口的钥匙,打开后二夫人连看都不看一眼便叫人递了下去! 那锦盒里果然躺着一把同心锁和一缕青丝! 赵二夫人抿着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赵二夫人本就得罪了定国公府,现下又丢了赵家的脸面,彻底的把自己作死了! “不,这都是你们的阴谋诡计,故意设计我上当的!”赵二夫人嘶吼着 “赵二夫人,这可是您自愿来我们侯府门口跪着的,又是您自己拿出的证据,现在喊冤的还是您,这前后自相矛盾倒是把我给整糊涂了! 难道是我伙同你演了这一出砸自家女儿的清白?” 赵夫人无力的辩驳也都湮没在众人的咒骂声中,家中有女儿的骂的更凶。 “这赵家也太不要脸了,还真当自己成了皇亲国戚了!” “什么呀,你们没听说么?端王被囚禁了!”一个脸上挂着一条刀疤的男人说道 众人又有了耳福,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听说这端王有龙阳之好,哎,前段时间吴家办丧事知不知道?” 众人点点头,接话:“怎么不知道,吴舟勇死有余辜啊,难不成?” 刀疤男不语,给大家一个“就是端王干的”的眼神。 话里不说,这越是打探不出什么越是会杜撰猜测,有了这条消息四小姐的瓜突然就不香了。 刀疤男一语激起千层浪,连着二夫人都惊了一跳,府门前议论皇子传出去可怎么了得? 她可不想惹麻烦上身,忙道: “柴黛与赵二公子情投意合,赵二夫人一心想要攀附权贵拿着女儿家的清白诬陷,其心可诛!” 赵二夫人已是走投无路,若端王不堪,如媚嫁过去也不见得是个什么光景,沈家她必须要抓在手心里! 本着玉石俱焚的心思道:“二夫人也说了,柴黛是四小姐身边的,谁知不是四小姐做的事告诉了这丫头顶罪?” “你!” 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我没做过!”嘈杂声中,字正腔圆的声音由定国公府内传了出来。 四小姐一袭白衣,白纱遮面,满头乌丝如瀑布般批散着,散发着墨一般的光泽。 二夫人焦急道:“你这孩子怎么出来了,快回去!” 四小姐丝毫没有怯懦,盈盈的向众人行了一个礼对着二夫人和众人道: “我是定国公府的四小姐,今日之事与我切身相关,我以月家列祖列宗起誓若阶下这位夫人所言属实我月如歌为天地所不容,死无全尸!” “孩子!”二夫人心里揪的难受 “娘,您说过清者自清,女儿没做过,不怕!”四小姐柔声道,只这温柔中多了几分成长的坚毅。 二夫人欣慰的点点头,四小姐又掀起自己的左臂,小半截的胳膊露出来一颗鲜红守宫砂昭示着女儿家的清白。 “这位夫人说这头发是我的,在场的任何一位娘子都可检查一下我月如歌是否有断发!”四小姐说的掷地有声 话虽这么说可谁敢上前查验,不要命了! 四小姐拿起盒子中的断发比对了一下 柴黛一个奴婢发质粗糙发黄,与四小姐那头乌黑油亮的秀发有着天壤之别。 这赵二夫人如珍如宝的定情信物只能是柴黛的! 月轻玉见四小姐这样,心中欢喜,俗话说经一事长一智。 赵二夫人原本是拼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思来闹了这一场,寻摸着四小姐议亲艰难她们正好浑水摸鱼,可怎么就让一个婢女截胡了呢? 不应该! 不应该啊! “这件事到此我想大家也都看明白了,赵二夫人持心不纯借着儿子与我侯府婢女两情相悦便心生恶念,想逼迫小女下嫁! 赵二夫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就凭你污蔑我女儿这件事,按理我应告到大理寺去! 可二小姐婚事在即,我作为长辈自是要给她留些脸面,可你们赵家这般作践我们侯府子嗣,要我说我们两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