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晚星么?你后悔了么?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没有离开宁市。我告诉你,她要是和闻然走了……
;来不及了。
他的声音很轻,可是听在韩烨泽的耳中却略显得沉重。
;那你甘心让她和闻然结婚?追沈晚星的人可不少。
;你把陆纯带来。
贺西洲没有继续那个话题。
梦里的那把火烧灼的是他的血液和经脉,让他几乎是回避那个话题。有些人便藏在心里,不敢再碰了。
贺西洲的心被扎得鲜血淋漓,一边又狠心告诫自己。
沾上他没好处。
他签下那份离婚协议是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若是他活着解决了这一切,那么往后余生,命给她。
;你躺着!我去将人带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贺西洲的眼神冷透了。
;行吧,我先将人带回来。昨天问了一晚上没问出什么有效信息,他们也没敢对陆纯太过分,就怕你……不舍得。
贺西洲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韩烨泽看了他一眼,走出房门,正好遇到端着食物的福伯。
福伯和他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便将托盘放到了贺西洲的床边。
;您吃点东西,别饿着自己。
;嗯。
贺西洲没有胃口,可是人必须要靠着这些东西来维持正常的生理机能。
他并不享受吃饭的过程,仅仅是为了活着。
;之前您的车送去清洗了,底座发现了一个优盘。也不知道是不是您落下的,我先放在这里了。福伯将优盘放到了床头柜,他的眼神慈爱柔和,看上去还有话要和贺西洲说。
;先生,有些事您别憋在心里,找老爷说说也好。
;嗯。
;我知道您有心结,三年前您是打算用那一场婚礼将那些人引出来的么?
福伯待在贺家这么久了,有些事情他多少也了解。
他嘴严,不会随便乱说。
贺西洲看向他,那双黑眸锐利。
福伯被他的眼神威慑到了,他张了张嘴也没有继续说话,反而是端着托盘准备离开。
;福伯,有些事心里有数就好了。
贺西洲的声音轻轻的沉沉的。
;哎。
福伯应了一声,将房门关上。
贺西洲从西装口袋里面拿出了两枚戒指,约瑟芬对戒。
他没有戴在手中,那样太过于显眼。
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梨形钻戒和蓝宝石镶嵌的钻戒,他低头在戒面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贺西洲不舍得丢掉,这也许是她送给他最后的礼物了。
他将那对戒指放入西装内口袋,贴近胸口的位子妥善保管。
思绪飘远。
外面的天阴了下来,冬日的雨天,天黑得比较快。
叩叩。
韩烨泽敲了敲门说道。
;陆纯带回来了。
陆纯被关在贺西洲名下的小别墅里,最近贺家的佣人少了许多,只留了那些做事严谨,在贺家待了许久的佣人。
贺西洲听到声音,迈着步子打开房门。
;我把人放在她住的那间房,你本来就是给她准备的嘛,我觉得她以后都可以在那待着。韩烨泽知道贺西洲想要做什么。
外人都知道是他维护陆纯,可是却不知道这份维护是囚禁。
;昨晚上还大吵大闹的,还好关在那边。现在嗓子哑了,你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