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么?
沈晚星凑近了一些,;我真的不是怀孕么?你别骗我,我亲戚推迟一周啦,还有我恶心干呕。
她想想都觉得这些症状像是怀孕。
当听到他打电话的那一刻,她是震惊且怀疑的,这不会是贺西洲找的借口吧?
;沈晚星,你怀的是囊肿么?
贺西洲看着她就像白痴一样,那眼神中的轻视显而易见。
噗嗤。
林原捂着嘴,努力忍笑。
;真的没怀?我不信。
沈晚星只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为什么医生会看错?
只是一张简单的b超单,周医生看错了,她又被贺曼姿抓了个正着,最后她没什么损失,贺曼姿被打了一顿。
嘶。
她扯了扯嘴角。
对了,她被贺夫人打了一巴掌,她的手劲儿很大,怒不可遏之下的一巴掌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不用看就知道脸肿了。
;林原,去拿盒冰块。
贺西洲自然看到了她的脸,只觉得那红印有点刺眼。
;好的,贺总。
林原早就想要离开了,他不仅拿来了冰块毛巾,还走得远远的,准备在门外等着贺西洲。
沈晚星把脸凑了过去。
;自己来。
;我这是为谁挨的打?小叔,我看不见,你帮我敷。要是这红肿消不下去,我今天就得在家里了。
;你想去哪里?
;去看看闻……没什么,我哪里都不去。
沈晚星挤出了一抹笑容,;我就待在家里,你替我敷一敷脸。
贺西洲拿了毛巾裹着冰块敷在她的脸上。
;小叔,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这张脸么?沈晚星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她觉得和贺西洲应当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可心底那点点的不舒服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贺西洲的手顿了顿。
;你或许可以闭嘴。
他从不将内心世界剖析给别人看,包括他的心理咨询师文森。
所以,他的病一直都好不了。
;我只是想要问问,你的心里……唔……
沈晚星的舌头被冰着了。
贺西洲趁着她张嘴就将一颗冰块塞到了她的嘴里,堵住了那张可恶的小嘴。她冻得说不出话来,偏偏仰着头吐出来太不雅观。
;呜呜呜……
那冰块刚从冰柜里拿出来不久,还没那么容易化。
将她的嘴唇冻得红红的。
她想都没想搂着贺西洲的脖颈,红唇亲吻他的薄唇,将口中的冰块推了过去。
贺西洲的眸色很深,看着这大胆的女人。
她已经忘了这是贺家的客厅了吧。
刚才他们两人就被怀疑了。
贺西洲将冰块重新推到了她的口中。
沈晚星不甘示弱,某些时候的好胜心就是那么强。
那方方的小冰块在唇齿之间融化成水,浸润了她的唇,最后消失不见。她抱着贺西洲亲了许久,最后才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
;这冰块,还挺甜的。
她忘形了。
居然在贺家公共区域做出这样的事,要是被撞见了,那可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贺西洲站起身,他的目光落在她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