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众皇子不再遮掩的你来我往,朝中各党羽都恨不得恁死对方。
外乱要靠着国库支撑,可内乱却早已瓜分了国库的收入,整整十三年,禺国的国库是有出无进。
十三年啊,就是金山都早搬光了。
虽说经过了三年,已经有不少税收回归了国库,可还是有许多只是明着归于朝廷,实际上和是私人财产差不离。
这其中,最为难啃的,就是盐税。
三年来,年年盐税朝廷都要倒欠,只要不傻的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可就是抓不到问题在哪。
君槿澜知道姬?冽不会放任盐运之事不管,不过他这人事不关已时没有那么大情0操0的非要揽事上身,之所以知道,是暗营的人无意间在康候府看到摄政王的暗子,互相认识嘛,提了一嘴对方是在查盐运的事儿。
“盐运之事涉及太深,你知道了未必好。”姬?冽语气淡淡,伸手将君槿澜只盖在腰间的毯子拎高盖到他的脖子处。
“还是这般不爱惜自己,夜深天寒,好不容易身子骨强些又折腾自已。”
被当成了崽·任性·崽的君槿澜:“……”
“案子有进展了?”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就看姓吕的二世祖知道多少。
姬?冽:“……”
“你就仗着爷舍不得罚你……”突然看到小孩子发间银丝中的一缕雪白,他的声音顿住。
君槿澜并没察觉姬?冽的异样,习惯的舔着脸冲他讨好一笑,“我都已经这么惨了,皇叔还舍得罚我啊?”
姬?冽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视线如不经意般再次从那一缕白上滑过,“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
又是一道轻风抚过,只眨眼间,屋内除了君槿澜外已经没有第二个人影。
君槿澜有些怔怔的转头看向敞开的窗户:“明明可以走门,是窗户特别香吗?”
刚推开门准备进来服侍的四宝脚底一滑,差点没表演个一体投地给君槿澜看。
紧接着,他赶紧关上房门,迅速冲到君槿澜身边跟做贼一样小声道:“爷,还好摄政王是已经走远了,您刚才那话要是被摄政王听到,您就等着罚抄。”
君槿澜写着一手好字,因内力是外传的原因,他时常会感觉烦燥易怒,抄写心经有助于他静下心来。
只是自个儿愿意抄,和被罚着抄那是两码事。
君槿澜果断闭了嘴,主仆两不约而同的朝窗户探头。
确认外面没人,暗处也只有自己暗卫的呼吸后,两人又再次不约而同的呼出一口带着怯怯的浊气。
对视一眼,都觉得对方挺怂,鄙视之。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