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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胜的不管,自古以来一成不变的规则都是胜者才有说话的权利,而身为胜者,自然是要杜绝败者一切可重新起来的机会。

    安康王敢反,最大的底气不就是他养的十一万大军。

    那些兵能存在的根本原因,是安康王有足够的银子与粮食能养得起他们。

    安康王是亲王,禺国并没有封地这么一说,安康王就算是王位最高等级的亲王,享的也仅是亲王的年奉。

    一年虽说有六万两银子的年奉,可身为亲王要有亲王的排场,还有后宅支出,兴趣爱好的花费等等,瞅着六万两挺多,但其实也就堪堪够用而以。

    十一万大军,光是吃喝拉撒住穿行这些,一年没个百来万两绝对下不来,还有病痛用医,武0器等等支出。

    不要说安康王自己的俸禄了,就是他身后王妃侍妾的嫁妆铺面什么的全拿出来,也养不出来。

    所以,拥有十一万大军的安康王,他肯定有个不为人知来银子的地方。

    只是安康王败后立刻自刎,他的幕僚也是自杀的自杀,逃的逃,后宅的那群女人又没一个知道安康王的事。

    这事儿就成了秘密。

    安康王已死,今上不必再担心他,今上更怕的是养了安康王十一万大军的银库粮仓,会再养出另一个安康王来。

    一个故事不一样的人自然从不一样的角度看,张家的事,君槿澜看,看的是张家的惨,同时也是自食其果。而今上去看,仅仅只有一点,张家其心可诛。

    想想张家唯二还‘天阉’的遗孤,再想到张员外几年如一日的善举,君槿澜难得的没有一如既往的大局为重。

    “是否来自张家现今已经无法确定,那时连年战乱,税赋本也无法细查,臣让鹤尚书封档,只是觉得此案已经没有再查下去的必要。”

    顿了下,君槿澜又补充道:“张属俞已经身中巨毒没几年的活头了,那毒还附带着让他不能人道的作用,张属俞的侄子张之昌生来就是天阉之人。”

    皇上:“……”

    一旁本想做壁上观的太子:“……”

    这,还真是够惨的。

    惨得皇上都觉得:他要再去降罪张家,那是落井下石。

    “张家现今在云州……???”

    君槿澜:“据臣所查,张家当年差点灭门时,一切财产皆被抢夺,田产房产这些契证全都没了,且这些也从此再没出现过。”

    云州是禺国的粮仓啊,就算是身为粮仓拥有土地最多的张员外一家失踪了,云州的土地也不能空着。

    云州官府联系不上张员外一家,只能上奉了朝廷之后由官府出面的将田地租出或是继续租给原来的佃户。

    一年,两年……现今九年过去了,渐渐的,那些土地已经和重新归属了朝廷没什么两样。

    而张家现今所还拥有的,也就是张属俞进京后拿着他嫂子当时藏的几张银票一点一点的攒起的几十亩地,加在京城外城开了两家粮铺。

    “……最近刑部那案子呢?有没有进展?”

    这意思是不再怪罪张家了?

    皇上给了梯子,君槿澜自然要下,“是臣无用,采花剥皮案至今毫无线索,做案人要么是隐藏,要么是已经离开了京城,已经快七天,禁卫依旧没有京中发现可疑人员。”

    案不在发,没有线索,无可疑人员,这案子就成了个无头案。

    皇上不是温室里出来的皇帝,他看过案卷,也知道这案子并不容易破,当初怒及之下说过限时破案的话,可做皇帝的也不能不通人情到把人逼死不是,何况现在案子还落在君槿澜手里,皇上就更不会逼迫于他了。

    好在现今京中没有类似的案件发生,京中百姓知道案子落在了定国王手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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