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鸣九一眼便瞧见她了,那么鲜亮的人,他瞧不见也不成,那样眼珠子就不用要了。
“秋娘!”他从马上翻下来,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我别是被冻傻了吧,真是你吗?”
意识到自己没傻,又将脸拉得老长:“你过来怎不提早言语一声,我好去接你。”
“北疆前几年乱得很,也就是近两年才好些。”
她还没插上嘴,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冻坏了吧!来,到我背上来,晚上我烤羊腿给你吃。”
“欸!”她还没说什么,便瞧见他弯腰,将自己扛了起来。
这哪是背她回去,明明给她搁脖子上了。
“你慢点!”她话一脱口,立即揪住他那短短的头发丝。
发现手滑抓不住,便换了头来抱。
“你给我放下来,等下他们要笑。”
“谁敢笑,爷用老虎钳把他牙拔下来。”霍鸣九说完,抱着她耷拉下来的两条腿,一路将小媳妇儿扛回了屋里。
才将她放下来,立即按了上去:“爷今天要亲死你!”
“欸!”她使劲推他,奈何身上像压了一座山:“别闹!家仆还在外头,总要先安置了。”
唐鸣九十分不愿的起来,扯掉军装拎在手上,露出里头绿色衬衣,衬衣包裹下是二十岁紧实的身体。
乔恨秋只看一眼就别过头去,刚才被他咬得还真有点想入非非,真像头野狼,还是好久没吃肉的那种。
耳边,是他粗声大嗓的朝院里喊:“来两个人,将夫人
带过来的人领下去吃饭。”
才吩咐完,又折身回来磨她。
他们虽定了亲,但还未成亲,有些事不能做。他不能轻薄了她,虽然他如果想要,她不会拒绝的。
他更要给自己一个约束,这么好的女郎,他未来的婆娘,他要留到新婚之夜再把她吃掉。
磨了一会儿,听她笑骂:“你个呆霸王。”
他正郁郁不得疏解,烦着呢,咬着她耳朵呛了回去:“你还是个妖精呢。”
她这次过来看他,又不是同他吵架的,很快服了软:“是我说错了行不?小爷。”
他抱着她蹭来蹭去,真香,就是蹭不够:“秋秋,你可怜我,早点跟我成亲吧。不然光看不能吃。”
“乖,我再有一年就毕业了。”她这么一说,他立即泄气了。
不懂她打小就赴洋留学,回来还有去读那么个破学堂。
瞧他蔫头耷脑的样子,便伸手用力撸了两下他的头,宛如在撸一只狗。
“快啦,一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他不说话,吭哧吭哧生气,还是觉得憋气啊。他堂哥跟他同龄,如今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还要等这个姑奶奶。
乔恨秋瞧他这臊眉耷眼的样儿有些好笑,手下便有了轻重,捻了捻他的耳垂,又滑到他的喉结反复抚了抚。
一把被他抓住了手:“又搞爷是不是?等着,再有一年,爷要把你吃的一丝不剩。”
他的狠话没撂下多久,便听见外头有小丫鬟在传话:“少爷,老爷叫您
过去,说五小姐来了,也没提早准备着迎接,有失远迎怠慢了不好。”
“这会儿子过去让夫人也瞧瞧,几年不见不知是长胖了还是长高了,还真想得慌。”
小丫鬟一板一眼的复述老爷和夫人的话,不知里头的两人在做甚,只在外院站着,不敢踏进去半步,免得失了规矩。
唐鸣九觉得牙酸得不行,他爹准是怕这混账儿子一时没忍住欺负了人家姑娘,遂强硬掰开鸳鸯,让他去帐前听令。
话说他是那人吗?没有爹爹的嘱咐,他也不敢胡来啊。只有乔五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