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把爸爸救出来,等她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他们会一起牵着手,在众人的祝福下,迈入殿堂,相携一生。
“南南....”岑行深低哑着嗓子,暖流顺着胸口流入四肢百骸,他呼吸渐沉,乌黑的眸子扫过她的脸颊,定格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他目光幽暗,道:“我....能不能亲你?”
他面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行差踏错,惹得季南不悦,她就会收回她对他所有的好。
季南勾起嘴角,声音轻的像是在飘,“岑行深。”她来到他的耳边,低低叫道:“男人应该要霸气一点。”
亲个嘴都要问她的话,那以后干正事的时候她不答应他难道就不进去了吗?
岑行深啊....什么都好,就是对她的时候胆子太小。
得到默许的男人微微低下头,在轻轻碰了季南的嘴角一下之后,浓密的睫毛都开始颤的吓人,一下又一下的触着她的**缓慢游移。
像是非常非常想再进一步,但却拼了命的压制着自己欲.望。
季南快被他这种钝刀杀人的感觉逼疯,她直接压下他的脑袋,把人带向自己,将两人的气息彻底混淆在一起。
暖灯覆灭,黑暗里,季南窝在岑行深的怀里,小声说道:“深深宝贝,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
她想了解他,多一点,再多一点。
“你想听什么?”岑行深抵着她的脑袋,嗓音还带着尚未消失的情韵。
“什么都行,我什么都想听,想全方位的了解我未来老公。”
“....好。”
*
季南匆匆吃过早饭,和岑行深打过招呼便出了门。
黑车在岑行深的注视下缓缓前进,季南脑海里还在回响昨天岑行深所说过的话。
他所说不多,少年时上学,长大了工作,几个字就几乎诉尽了自己的前半生。
岑行深很是平静,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只有季南听着心头隐隐泛酸。
他没有朋友,也没有人关心。旁人在乎的只有他能创造出多少价值,带来多少利益。
就算是活成了偏执的精神病,也没有人真正来管过他。
季南靠着车窗,思绪飞溅。
到了EB大学门口,季南准备下车。
“季小姐。”烁光徒然开口,叫停了季南。
季南微微侧头,略感奇怪,“有事?”
这个人不是见了自己就头疼吗?怎么今天不但来送她上学,还主动和她说话。
“我不管对你爷下了什么迷魂汤,但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地位,你不过是爷一时感兴趣寄养在家的金丝雀,闲时逗弄逗弄你,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总有一天爷会对你失去兴趣,到那时,希望你识趣点。”烁光顿了顿,直视季南,言语警告,一字一顿道:“有多远,滚多远。”
这段时间季南的转变和岑行深之间感情的升温让烁光意识到情况不妙,他不能再放任他们继续下去,不然季南搞不好真的会坐上岑家主母的位置。
他没办法从岑行深那边下手,只能警告季南。
“烁光。”季南大大方方与他对视,不退不让,“你家主子喜不喜欢我,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你也没权利管。”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岑行深对她的感情。
那是岑行深用生命证明过的事情。
他不会放开她的手,她更不会。
烁光一怔,没想到季南竟然如此不要脸,还没迈进岑家大门,就开始行使主母的权利,敲打他起来了。
“季小姐,我想您还不清楚。”烁光冷笑着,道:“我们家爷,是有未婚妻的人。”
“若是你还认不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