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煦露出玩味的眼神,在半空中抽。动软鞭,在空气中发出细微的声响。卫兰这些年一直锦衣玉食的养着,不曾受到皮肉之苦,这半日的审讯,几乎已达到他的极限。即便的厢房内烧着地龙,他也也丝毫感不到凉气。身上依旧还是寒意逼人,吞心噬骨,让他的牙齿不由打颤。
“做什么?你趁早放下那些寻死的念头,一国相国在这地牢里死的不明不白传出去也是丢人。本王岂会让你死的这么容易,再者你掌摄政之权,太后对你颇为信任,前些日子还派人打听你的情况。太后身子骨弱,若是知道你突然暴毙再刺激了她,所以你大可放心,你的小命暂且是安全的。眼下只要你能哄我开心,兴许本王皇恩浩荡放你出了这地牢!”鞭子沿着卫兰的衣衫里钻,卫兰不解的望着眼前的少年,鞭子粗粝的材质终是接触到卫兰细腻的胸膛,每掠之处,留下一条诱人的红印。
最终鞭子停驻在卫兰胸前的红蕊之处,饶有兴致的歪斜着脑袋,仿若未经人事的孩童。鞭子方接触到红蕊,傲然挺立,卫兰低吟一声。“住手!齐煦你这是做什么?我知道你恨我,要杀要剐便是任由你处置,何必如此羞辱人?你贵为临照君上,为何行这般下三滥手段。我教你的那些为君之道,你都通通忘记了吗?”卫兰从小为宫中优伶,自是识得齐煦眼中的欲望,
已不再是少时对自己那种仰望和依赖,而是渴望,对自己赤果果的占有。
他只将齐煦当做自己的王,他不允许自己的王有和自己产生别样的情愫,更何况他心中之人绝不是眼前稚气未脱的少年。
他所中意那人,温润如玉,谦谦公子,是世间一等一之人,也是他教习自己读书作画,让自己伴君出行,得以见识那些文人儒士,最终耳濡目染,谙熟于心。让自己不至于一辈子成为他人的玩物,不必为自己的出身自卑,一步步走向今天的地位。
可是当自己成就这一切辉煌,那人却是猝然离去,永远的长埋底下,追悔莫及!
齐敏冷哼一声,顺手解开他的腰封,冰丝蓝袍滑落在地,瓷釉般完美无瑕的身子露在半空中。“侮辱人?本王的相国大人难道忘记自己的出身了吗?”鞭子掠过卫兰细腻的面颊,每掠过一处卫兰都要胆寒一分。年少的君主继续沉声道:“想当年你可就是靠着你这张脸,和你这身子才走到今时今日的,如今本王命你继续服侍我有何不可?”说着将卫兰抱个满怀,略带胡茬的的下巴摩挲着卫兰的脖颈,身上的龙涎香充斥在周围,直熏的卫兰头昏脑涨。
想要推开眼前的少年,可是全身被束缚着,不得动弹,他从未想到少年对他竟会有这般心思。自小苦心栽培,为的就是能让他成为一名作风磊落,体恤万民的
君王,不料却还是功亏一篑,事情变得难以挽回。
如果能够重来,他宁愿在那次宫变中带着魏无遂的剑,寻一处桃花源地,整日饮酒作对,再也不卷入朝堂的纷争。
昔日燕相的下场已是活生生的例子,即便是一颗心都系在帝王身上,到最后却还是难逃帝王的猜忌,此起彼伏的阴谋,防不胜防。
齐煦终是吻上他心心念念的双唇,以往每日教导自己之时,闻到卫兰身上隐约传来的花香他便心神萦绕。他以为只是对卫兰的敬仰,可是慢慢的他的眼神中再也容不下他们,天下美人无数,却不及卫兰一眼。
随着他年岁增长,他已不再满足与卫兰的师徒关系,他只想占据那人,彻底被自己攻城略地。由此他便酝酿了一系列的计划,即便的将后宫搅和的天翻地覆,风云怒变,他只想得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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