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紧。
借尸还魂这个东西太过于诡异了,就算能觉察到性格上的差别,但只要是外貌不变,都绝对不肯能让人联想到里面的灵魂已经完全换了。
但这个公子......
是试探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春夏并不在意叶风华脸上的表情,接着又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个瓶子,打开,里面养着硕大的两只母虫。
“我们自出生起,就被种了蛊,”春夏撩起自己的袖子,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秋冬也跟着她一起。
她们的手腕处,有一处乌黑,瓶口贴近,子虫似乎是收到了母虫的召唤,慢慢地爬了下来,身子的轮廓一点出现,随后在皮肤下欢快地扭动着,看起来恶心极了。
“如果我们二人有做出任何背叛姑娘的事,只要姑娘捏死母虫,子虫就会不受控制,开始啃噬心脏,让我们瞬间暴毙。”
“这下姑娘可放心了?”
叶风华没说话,把春夏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母虫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安地在瓶子里面扭动着,这一番动作子虫觉察到了,两个侍女当即疼得脸色惨白。
叶风华眉一挑,瞥了一眼泛着淡淡的黑气的尾戒。
冥也沉睡前,在储物袋里留下了点气息,只要接触到邪祟,尾戒就会自动浮现出一团黑气,仅只有叶风华能看到。
这也间接证实了春夏所说有几分可信度。
毕竟巫蛊之术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能会的。
叶风华合上瓶盖子,把东西往袖子里放,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顺势就收进了储物袋里。
“你们先下去吧,有事会唤你们的。”
“是。”
叶风华撑着下巴,看着二人逐渐远去的背影,春夏巧舌如簧,一番话下来,不仅把缘由解释了,连后果都替叶风华想清楚了。
如此机灵一丫头,不知道背后的主子调.教了多少年?
她那双精致的眼眸眯了眯。
虽有诸多疑问但目前她也不准备深究。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光春夏那番清晰的头脑,她就觉得此人可塑。
再不济正好她房里还缺了几个可以使唤的丫头,用谁都一样,平日里多留个心眼就好了。
她正觉得疲倦,刚准备起身回房里躺会儿,房门那里又传来了动静。
叶风华回头一看,正是苏涵灵和叶之画母女。
“喂,你个小贱......”叶之画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苏涵灵猛地拉了一把,当即面有不甘地闭上了嘴。
苏涵灵将手里包装精致的锦盒放在了圆桌上。
“明日是太后宴辰,发了拜帖指明要家眷陪同,这是替你的衣裳,你看合适不合适。”
叶之画看着那锦盒,很是不服气地扁扁嘴。
哼,这可是京城最好的几个绣娘花了几天的时间锈出来的呢,她都没那么好的福气,凭什么要给这个小贱蹄子穿?
叶风华眸色一暗,太后寿辰?听萧明渊说,太后是当朝丞相的亲妹妹,她此番前去,怕又是一场鸿门宴。
至于这衣服。
叶风华手指在精致的锦盒上敲了敲。
“这东西还是留给妹妹吧,风华有些倦了,先回房歇息了。”
“哼,真是个不识货的土包子,不要白不要。”
叶之画当即就伸手要把锦盒拆开,被苏涵灵“啪”地拍了一下。
“娘!”
“你别乱动,东西给她放着,穿不穿是她的事,但你不能拿。”
叶之画扁扁嘴,“怎么连娘都开始护着她了?”
“娘哪里护着她了,娘那是......”
苏涵灵话说了一半,突然就停住了,随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