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给你敬礼就行。他要是不拿他自个儿当王爷,我只当对座是个佛法高深的老僧,如此即可。
结果和尚对着老郎中说道:“笀先生,这年轻人是有病的,不然你给治治?”
老郎中瞅了瞅把玩酒葫芦的刘清,笑着说道:“大师佛法高深,佛光之下,用我这小小郎中作甚?你这说笑了不是?”
刘清也没在意自己说完话没人搭茬儿,就看着和尚郎中,斗嘴。
其实若是刘清单独与和尚或是郎中,都不至于如此,可偏偏三人坐在一起,就没话说了。
然后老郎中率先起身,轻声道:“若是只抛些金银就走了,我觉得也就无非是钱多点儿。”
刘清起身相送,笑着说:“闲着也是闲着。”
老郎中笑道:“酒不错,人也很好,酒水叫什么名字?”
刘清笑道:“槐冬。”
单靠槐冬酒,刘清要让槐冬那个小丫头,名扬天下。
老郎中走后,和尚才笑着说:“笀先生与你差不多,不喜欢佛门。”
刘清摇了摇头,轻声道:“大师可能没理清我的意思,我不是讨厌佛门,是讨厌佛门中人。天底下的教派,在没有那个教字之前,都是不错的。”
现世好多神灵,其实都是人造。
以后的山水神灵,更会是人造。
和尚笑了笑,淡然道:“正要夺宝?”
刘清点点头,“总要试一试,我现在就缺此类宝物,对我极其重要。再说了,机缘一事,总要去试试,我运气不算太好,可也没那么差吧?”
和尚笑道:“所以是要赌?”
刘清笑而不语。
总觉得这会儿,有点儿像初入小浊天那段时间。也不晓得遇秋那孩子怎么样了。不对,不能叫孩子了,说不定他胡子比自个儿还要长了。
此后大半个月,刘景舟时常坐在一楼,专门有一张桌子,拿着一本书,就这么翻看。
教了白冬跌架拳,刘清也是后来才发现,跌境一式,在那九式拳法里头,对夯筑根基,最好。
而苏贠,刘清只给了一把寻常木剑,教的是持剑、挡剑、出剑。三招而已,枯燥乏味。甚至连大师姐教的行剑站剑也没教。
白冬的拳法资质,其实要比苏贠好很多,可要是以现在去看,刘清觉得,两人相比较,绝对是苏贠走的会更远。
毕竟资质是一回事,心中有没有一口气,是另外一回事。
这天夜里,刘清还在一楼,刻些闲章。贠雪悠缓缓走来,帮着刘清端来一壶茶水,拿起剪刀又剪了剪灯花。
刘清笑着问道:“大姐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叫夫人不合适,把辈分叫高了更不合适。既然苏贠苏冬是晚辈,那就叫一声大姐,平辈而论。
贠雪悠却是不敢直呼姓名,或是托大喊一声小清之类的。
“恩公其实知道了,我家那负心汉其实没死吧?”
说着苦笑一声:“大家伙儿都知道吧?”
刘清点了点头,“这瞒不住,也
不用瞒的。”
所以贠雪悠苦笑着说道:“我想让恩公帮个忙,要是他们兄妹日后真能学有所成,那千万不要让他们去寻他们的父亲寻仇,毕竟是血脉相连,我不心疼那负心人,我心疼我的孩子。”
刘清思量片刻,还是开口道:“大姐,说句心里话,你今年不到三十岁,可至多也就是七十多岁的寿元,一口心气不能堕啊!”
说的多了,其实贠雪悠的寿命,以现在来看,估摸着到不了五十岁。
果不其然,贠雪悠一听,立马高兴起来,一脸笑意,“已经很好了,都能看着他们长大成人,已经很好了。”
要去找生父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