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心中欣喜还未退去,人报沮授、荀彧来访。
刘贤赶紧上前迎接。
二人来到,刘贤将郭嘉之计说了一说,二人都是点头微笑。
显然此计二人也都想得到。
刘贤心中一阵无语,果真计谋这玩意儿,不是你看过了历史就一定有的,专业的事儿就得专业的人才有。
“主公,既然计策已定,主公可有行计之人?!”
刘贤闻言一滞,暗思自己手下,还真没有……
“公与可有人选?”
沮授便道:
“前番出使进献之从事李文李成章,有胆略有机变,他兄长原为州府治中,因此他对邺城也十分熟悉。主公若无其他人选,此人当可应值。”
刘贤点了点头,思索一番,便道:
“可行。李文前番顺利归来,大有苦劳,今日若再建功,某当不吝封赏。”
当下命人唤了李文前来,密授机宜,多携金珠往邺城而去。
“主公虽得冀州牧之位,但治下班底却无。原州牧府长史、治中、别驾都赋闲在家,主公何不请来就事,也好搭建起州府班子,早日理顺州事。”
沮授又道。
荀彧笑眯眯地看着沮授,也未说话。
刘贤皱眉道:
“公与,耿武等人入仕的早,又早就身居枢纽,若给官职低了,只怕更遭人记恨;若是给的高了,某还真不心安!”
沮授道:
“他们惊逢大难,不从于袁绍足见气节,府中簿曹从事、兵曹从事、功曹从事都还见缺,便是主簿、主记、各曹掾、从事、吏佐也都不足。
主公如今正是吸纳人才的时候,千万不可大意,若不然冀州牧府便是空中楼阁、无根之木也!”
刘贤一惊,连连点头。
当下便下令招贤,一时间各郡中原来州府书佐便悦然而来,刘贤便安排另起一座府邸作为州牧府,对外宣称冀州州治挪到安平郡信都城中!
却说李文装作商队进入邺城,寻了馆驿住下,投书许攸府邸,只说故人来访。
许攸晚间回府,命人相招。
“汝是何人?怎么托词故人?!”
李文躬身施礼,道:
“不如此怎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送与公金玉珠宝?”
许攸一愣,随即道:
“原来是刘贤说客。说罢,刘伯文想要什么?”
李文微微一笑,也不慌张,道:
“公之智计名传天下,谁人不曾耳闻?刘使君自知瞒不过,也未打算隐瞒。”
许攸一笑,面带得意。
“我家主上今封为冀州牧,综理一州,然而冀州的典籍文书全在邺城,某家主公想要将之搬往安平,特来寻求公的帮助。”
李文态度谦卑,躬身施礼。
许攸冷然一笑,道:
“袁氏四世三公,冀州牧承自韩馥。刘贤州牧之名乃是董贼所命,天下间谁人认可?!
日后踏平安平,汝便知谁是冀州之主了!
典籍文书乃是冀州与朝廷的来往凭证,如何能给刘贤?!”
李文依旧不急,道:
“许公曾密谋除贼,一心国事,说起来乃是大汉忠臣。
我家主公平黄巾、讨逆贼,虎牢关下威逼董卓,亦是大汉忠良。
袁氏本为汉臣,只有渤海郡之印,如今妄占魏郡,人皆以为耻。
许公在袁氏手下,岂不枉费了偌大的名声?!”
许攸“呵呵”一笑,伸手虚点李文,道:
“哈哈……狐狸尾巴露了出来了!某就说什么典籍文书,旧员佐吏的,这些东西哪有这般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