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孙文便带着程奇一道,匆匆进了宫中,同行的还有被包裹成木乃伊的程才。
一路上大张旗鼓十分的惹人注目,几乎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
乌古和安元木也收拾好了东西,准备进宫。
“三王爷,到时候您一定要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下臣一定会让大林宁帝给个交代的!”
安元木的手臂都断了,脸上也肿的跟个猪头似的,他眼神中充满了怨毒,点了点头,
“唔几——嘶——道!”
他疼的挤眉弄眼的,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姓程的!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过去,旁边的路人们看着他们的样子,不断的指指点点,小声的交流着什么。
将军府中,
景柔听着白士打听回来的消息,不由有些错愕,倏地想清楚其中的问题,放声大笑,“这个程奇果然是个人才,居然能这么快想到这个办法,南康国的人估计百口莫辩!”
要是程才将安元木打得凄惨,宁帝为了两国和平,也会惩罚程才的。
但要是反过来,宁帝不仅不会惩罚程才,反而因为众说纷纭,会将这件事情和稀泥过去。
程奇在宁帝的心中也不会落下个教子无方的名声。
带他进宫的孙文不管这件事到底是谁先挑事,谁先动手,反正在看到程才的凄惨的样子的时候,
就觉得南康国人这次真的要倒霉了。
至少是白挨打一顿!
沈时靠着床边缘,看着笑的明媚的景柔,不由的怅然,自己昨晚洗澡洗了半天,等到的是白士跟尤玉在门口站了良久。
而景柔则是直接回另一个房间睡觉了。
今晚再来洗一次?
“啊啾——”沈时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景柔瞥了头,“冻着了?”
白士挠了挠头,“大概是昨晚将军洗澡太久了。”
“洗澡?他的双腿还没好,”景柔拧眉,看着不懂事的沈时不由气恼,“洗了多久?”
“约末——”
“住口!”沈时急急的打断白士的话,
他不就洗了两个时辰!怎么了!
又没做什么见不得的事情,
但是,要是之后景柔从小西那边知道自己昨晚的举动,肯定会被笑到的。
他丢不起那个人!
白士一脸茫然,不知道将军为什么会这么着急的将自己的话打断,不过将军不让说,他也就闭上了嘴巴。
景柔狐疑的看了几眼沈时,三两步走了过去,将他的裤管拉了上去,见那双本来有些许好转的腿,肿了起来,
她的脸色也顿时不好了,“你要是不想好了,我直接帮你把腿砍了算了。”
省的她还要费尽心机的治疗。
沈时讪讪的笑了一声,没敢回嘴。
白士跟尤玉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被将军迁怒。
“娘亲!爹爹!”
景西从外面活蹦乱跳的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十分有礼貌的跟白士尤玉打了声招呼,接着才到沈时的床前。
景远航一步都没离开景西,紧紧的跟着他。
沈时心陡然提了起来,他生怕景西提起昨天他询问的事情。
不过好在景西十分的东西,只是对着沈时好一顿眼神询问,
见沈时无奈的神情,景西不由觉得这个爹爹实在笨!
追女人都不会!
“你们爷俩在打什么谜语暗号?”景柔眯了眯眼睛,她觉得这俩人有些不对劲,
景西吐了吐舌头,就知道瞒不过娘亲,
“爹爹昨天问小西怎么讨好娘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