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发生了何事呀?捕头咳嗽一声,掩饰了自己的表情,装模作样的询问起来。
要说能干到捕头这一级,凭的可是真本事,没点智商那是干不了的。
白玉成突然哭喊道:;我家主子刚刚打理了这家店,交给小的照看经营,可没想到今日却来了一群人打砸抢烧,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目无法纪,视西城衙门为粪土,小的为了维护法纪,为了庞少视死如归,与这黑恶势力坚决斗争……
;你……你胡说八道,这食为天是我林家产业,是我大哥抵押给我,有借据为证。林树海被白玉成揣在脸上,在家丁掺扶下鼻青脸肿的走过来,对捕头哭诉:;我家女婿王星之在你们衙门当差,捕头大人应该相识吧?
我晕,一上来就拉关系,你这个林树海还真有脑子,你家什么王星之算个屁,难道还能大得过庞少不成?
白玉成冷笑着,并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捕头,看他怎么处理?
;哦,你是王先生的老丈人吧?捕头点点头问道,作为捕头最基本的便是熟悉人情网,尤其是衙门里稍微有点权势的人。
这个王星之虽然没什么大的本事,但却有一副好笔头,在衙门里做一名文字记录的小吏,深得衙门太爷的赏识,也是个不好得罪之人。
淄衣捕头深吸口气,这事有点儿难办了,因为他早就被王星之通过气,知道林树海要拿回食为天这件事,不由得眉头一锁,沉思起来。
白玉成何许人也,察言观色已经清楚这个淄衣捕头肯定知道这件事,他冷哼一声道:;哼哼,西城衙门乃朝廷所设,乃是皇上的衙门,秉的是明镜高悬、正大光明,若有人徇私枉法,那就是蔑视朝廷,蔑视皇上。
直接把皇上抬出来,那气场可不是一般,顿时不少人都肃然起敬,而那淄衣捕头则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白玉成,明显是说你还不是一样以庞少压人,在这里装什么清风气正?
;捕头大人,我知道你难办,所以嘛,你把我们都抓走吧。白玉成笑嘻嘻的伸出手,一副无赖的样子。
这名捕头的确难办,他是哪边都不能得罪,林树海那边是明确知道什么情况,反倒是这个白玉成,拿着庞少的信物,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替庞少办事,拿了他那还不就是打了庞少的脸。
所以难办啊,非常难办。
看得出他的难处,白玉成心中偷笑起来,现在就是舆论压人的时候了,他对着周围人群诉苦起来:;各位大叔大爷大婶大哥大姐们,如果有一天一个外人手持一份真假不知的借条,说你家已故之人借了钱,现在要以家产抵债,还要你们无条件搬走,再不顾及死活,甚至带着人上门强取豪夺,你们会不会答应他?
;不会,这不就是明抢嘛。有人喊了起来,呼声很是愤慨。
;就是,这食为天我们街坊邻居都知道是林家大爷的家产,他们老两口去年出意外过世,留下林小环主仆二人苦心经营,何时成了别人的?这分明就是落井下石嘛。
不少人指指点点的骂起来,舆论的呼声开始高涨。
白玉成笑了起来,昨天晚上对食为天周围街坊邻居挨家挨户拜访,花了不少银子,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捕头大人,您也看到了,话我就不多说了,您自己看着办吧。白玉成翻了个白眼,转过身躲到一边去了。
那淄衣捕头冷冷一笑问:;我记得刚才你好像说在替庞少打理这家店,可百姓们却说店是林小环的,这么说与庞少没有关系了?
;哈哈哈,捕头大人啊,这天气有时候是晴的,但也有时候是阴的,就像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