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食是蒸饼,两个人用绰绰有余。
陆银屏正要去摸那个饼,却被拓跋渊打了一下手。
“吃一半。”
他将饼掰成两半,一半给她,一半给自己。
陆银屏傻眼——这一半怎么够吃?这狗皇帝想饿死自己不成?
气冲冲地咬了一口,心里骂他用完就扔,一点都不心疼。
拓跋渊看她气得像只兔子,两腮鼓鼓还不敢说话的模样也能触动他心弦。
他开口道:“少吃点,中午带你去吃好吃的。”
陆兔子顿时不气了,睁大眼望着他:“真的?”
拓跋渊点头:“君无戏言。”
这下她开心了,将刚刚的怨气全部抛诸脑后。
屋内的人对坐而食,屋外的李遂意在训斥僧人。
“早先说了,这处院落是供陛下休息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怎么几个月没来竟有人胆大包天地进来了?!用了炤间也就罢了,这碗筷也不洗洗…”
没有洗碗的帝妃二人默契地没有讲话。
匆匆吃完,尚有些饿的陆银屏
抱着拓跋渊的胳膊向外走。
“出去玩儿出去玩儿…”
拓跋渊扣住她的腕子放在自己掌中,低声道:“朕先去找慧定商量些事情,再带你出去。”
陆银屏不高兴地噘嘴:“您不会又要我等一天吧?”
记仇,果然记仇。
拓跋渊摇头:“不会,朕保证。”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陆银屏已经吃过一次亏,知道计划不如变化快的道理。
她拉着他腰间束带不让他走:“我不信,除非您带我一起去。”
拓跋渊扬起的嘴角垂了下来,静静地望着她。
若是在之前,陆银屏肯定要怕了。但如今她似乎明白一些——天子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可怕,或许他是个很好的人,外面的传言不过是对神秘的至高皇权的臆想。
起码在她的认知里,天子虽然有些独断专横,但除了第一次拜访太后时发生的拔舌那事,他一向都非常好说话。而那次也并不全是他的过错。
所以陆银屏觉得他其实待自己不错,面对此时面色沉沉的他,也没有当初那般害怕了。
“你可以跟来。”拓跋渊道,“但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陆银屏想也没想便重重地点头:“我答应。”
拓跋渊勾起唇角笑,然而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四四,你就在外间听,有什么话等我们二人独处时再问。”
陆银屏乖巧道:“铁妥儿!”
拓跋渊带着她去了禅房,慧定正在自己房中等他。
见天子携了贵妃一道前来
,慧定并不惊讶,沏好茶端到她跟前:“施主请用。”
陆银屏道了声谢,便看着他们二人走入屏风后相对而坐。
她端起茶吹了吹,还未入口,便听到慧定说——
“当真要焚城?”
“噗——”
陆银屏一个没把持住,将茶水喷了出来。
<hr class="authorwords" author="阿長" identityid="F8B5A0BD32B5C0FF3F13218D9288ADFD" />
因为开始写《慕金枝》的时候就参考不少经书,然后现在好像也开了智,写前面的时候感觉十分冒犯。
阿弥陀佛。惭愧惭愧,忏悔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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