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真猛地推开她,“你一个下人也敢来质问我这个主子?”
众人一惊。
“你没疯?”
夜莺很是后悔,她早该想到林宜真是装疯卖傻。
林宜真挑了挑眉,“刚才还疯着,不过被你这么一吓,我就清醒了。”
“你在狡辩。”
夜莺瞪着猩红的眸子,这模样似乎要把人给吃了。
林宜真害怕的咽了咽唾沫,“我要见夜哥哥。”
封尘夜这几日一直在寻找秦暖暖的下落,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额,被夜莺喊回府里的时候,模样看着有些狼狈。
他也没有整理一番,第一时间去见了林宜真。
“夜哥哥。”
林宜真朝封尘夜甜甜一笑,见封尘夜长了胡须渣子,她不由心疼的说道:“夜哥哥,这些日子你一定很辛苦吧?现在真儿清醒了,待会儿就给你好好补补。”
封尘夜一把扼住林宜真的脖子,满是戾气的说道:“说,你把阿暖弄哪去了?”
阿暖?
林宜真虽然呼吸困难,但是封尘夜对秦暖暖的称呼更是让她嫉妒的发疯。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林宜真,你非要把本王对你的最后一丝情分都磨灭了才肯罢手吗?”
封尘夜很生气,所以压根就没客气,眼见着林宜真被掐死,夜莺连忙上前阻止:“王爷,若是她死了,咱们就不知道小姐的下落了。”
封尘夜这才不忿的松开手,林宜真立刻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跌倒在地上,然后本能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又一次从鬼门关逃了出来。
“哈哈……”
缓过来的林宜真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夜哥哥,你就这么想知道那贱人的下落吗?”
她的脸上满是执拗,“可是我偏偏不告诉你。”
“既然我得不到你,她也休想得到你!”
“找死!”
封尘夜上前,狠狠的踢了林宜真一脚,林宜真呕出一口血来,她胡乱的擦了擦嘴,又冷笑了起来,“你尽管杀了我吧,我死了,她也休想活!”
“王爷。”
霍刀匆忙而来,瞥了一眼地上的林宜真后,在封尘夜的耳朵旁轻语了几句。
一道尖锐的眼刀子朝林宜真飞了过去。
林宜真先是缩了缩身子,然后大笑了起来,“那个贱人是不是死了?”
“霍刀,把人带到地牢,牢中各种酷刑通通用上一遍,本王只有一个要求,人要活着。”
地牢?
酷刑?
不,封尘夜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夜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我娘唯一的骨肉啊。”林宜真是真的害怕了,她虽没去过那个地牢,但也所耳闻,去到地牢的人大多身不如死。
“你该庆幸你是奶娘的孩子,要不本王有一万种死法在等着你。”
封尘夜扔下这句话,让夜莺随他一同离开。
夜莺见到的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她难以置信道:“王爷,您说这是……”
封尘夜一把掀开白布,一阵恶臭迎面而来,这具尸体在水里泡了几日,面目全非,但身上的衣服依稀能认得出来。
夜莺掩饰不住的悲伤,“这衣服是小姐当日穿的那件衣服。”
“不过是衣服相同罢了。”
封尘夜一把撕开死者身上的衣服,他不相信阿暖就这么死了。他记得阿暖的背后有个胎记……
但是他越着急,双手就越不听使唤。
“王爷要查什么,属下帮您。”
封尘夜闭了闭眸子,再次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