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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任何征兆,也没打斗过的痕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像一滴落入了河中的雨水,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股寒意瞬间如重重乌云般笼罩在众人心头。    “找!”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难不成还能没了。”    张启山脸色铁青,一身气势凌厉如刀,让人望而生畏。    执掌九门多年,许多人都快忘了,这位张大佛爷,可不是只会吃斋念佛,同样有金刚怒目。    他当年初到长沙城的时候,手段是如何凶狠?    一切不顺意之处,一切敢拦路之人,尽数成了他的枪下鬼,杀的道上血流成河,人心尽伏,这才安然稳坐九门魁首之位。    九门不像湘西卸岭一派行走江湖讲的是义气。    要知道就算是如今,谁想取代九门之一,唯一的法子,就是将对方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这其中多少血腥,人命如草芥。    听着张启山那冷如寒冰的话,所有人脸色都是骤的一变,不敢有丝毫耽误。    近三十人,从左右往这种中间靠拢,不断搜寻。    只是半个多小时后,一帮人就差没把大殿掀个底朝天,却仍旧是没找到卢河的踪迹,仿佛这个人,从始至终就没出现过一样。    “离他最近的是谁?”    吴老狗心中再次生出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当年看到的画面,再次在脑海深处破碎交织。    深吸了口气,但还是无法抹掉脸上那抹阴翳,目光如刀一般扫过伙计身上。    一帮人左看右看,终于有个伙计站了出来,“五爷,我当时就就站阿河边上不远处,但当时我都在防着周围,完全没想过他会失踪。”    那伙计满脸后怕之色。    当时两人间隔不到两三米,如今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事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也就是说事先没听到任何动静?”    吴老狗还是不死心,又继续问了一句。    “没,五爷,你可以问问其他人,之前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伙计就差发誓赌咒了,不过说到这的时候,他忽然犹豫了下。    “也有可能是动静太小,被唱戏声给遮掩住了。”    听到伙计这话,一行人顿时陷入了沉思中。    从矿井下来到现在,时间过去了至少一个小时,但那戏曲声却从未间断过。    习惯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就算戏曲声不知不觉间消失,也很难会有人发现。如果之前真的是戏曲声,遮掩住了征兆出现的动静,似乎也能说的通。    更别说,往生殿内至始至终都笼罩着如此浓厚的雾气。    有人者说什么邪门的存在,在眨眼间将人掳走也不是不可能。    许愿全程都在关注着此事。    只是就算是他,也完全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河所处的位置他细细查探过,地板下并没有类似于落井一类的机关。    反推一下。    如果不是从地下消失的话,那就只能从……天上。    想到这,许愿下意识望向头顶。    只是这一看,让心头如同被重锤狠狠敲了一记,瞳孔紧缩,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差距到他的异样,一侧的张起山眉头不禁皱了皱,“小哥,怎么了?”    许愿没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头顶上。    见状,张启山心中顿时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妙感觉,脸色凝重的抬起头,下一刻,他双拳一下握紧,一股难以遏制的惊恐从心中生起。    穿过重重雾气,他看到大殿穹顶下的横梁上,挂着无数的尸体,有已经腐烂成骨的,也有最近才死去的。    卢河也在其中。    一根绳索从其颈骨中穿过,将其吊死在上方。    因为死亡时间并不算长,张启山还能从其脸上看到一抹浓浓的痛苦,那双突起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这……”    张启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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