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去柬埔国吗?”尖脑壳问道。
“这么说,咱们可以出国了?没想到我还能出个国。”酒糟鼻说道。
“你这个蠢货,住在国境边界线,出国算是个什么事?不知道偷渡吗?出国对咱们这的人来说,那是要多容易就有多容易。”大哥哼哼的说道。
“是啊,我听说咱们那个南苑区跟柬埔国就是个铁栅栏隔着,柬埔国人有时候就跨栏过来买个西瓜,然后见守卫军过来,抱着西瓜又跑回去了。”酒糟鼻说道。
“柬埔国没西瓜吗?还跨栏跑咱们国家来买个西瓜,也不嫌累?”大哥问道。
“便宜吧,谁知道呢?”尖脑壳说道。
“南苑区都没去过?你别说你是当地人。”白背心鄙夷的看了眼酒糟鼻说道。
“他那脑子就只有女人,没别的。”尖脑壳也笑着打趣。
“我又不出国,知道这些干什么?”酒糟鼻倒也不在乎他们取笑,接着说道。
“南苑区!你去过?那是行政区,我可不敢去。”酒糟鼻接着反问白背心道。
“就是,你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还敢往南苑区凑合,那地方对咱们来讲就是监狱的大门,你在那地界闲逛,保不准,人家一开门,你就溜达进去了。”尖脑壳又来挑事。
“哈哈哈……,那咱们也偷渡过去买个西瓜?”酒糟鼻捡了个笑说道。
“别扯这些没用的,话说回来,那是偷渡呀,咱们身上什么都没有,去了喝西北风呀!”大哥发了话。
“我可不想偷渡过去,老子在国内吃香的喝辣的,谁脑袋抽风去邻国做二等公民,受洋罪呀!”白背心也说道。
“对啊,你们两个脑残,没听说上次有人偷渡到柬埔国,被人抓起来做苦力了吗?后来被解救了,差点没死那边。”白背心抓住机会,反讽尖脑壳和酒糟鼻。
“是吗?哎哎,讲讲,讲讲,怎么回事?”尖脑壳也不在意,反而让白背心给讲讲。
“你们没看那期电视采访吗?为了教育国内这些没事到对面国家偷渡的人,那期节目播了好久。”白背心有文化的表示。
“没有……”
“没有……”
尖脑壳和酒糟鼻同时摇头。
“跟你们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我真是……,算了,跟你们讲讲,不过过程还是挺精彩的。”
白背心本还想嘲笑下,但看到大哥也看过来,显然大哥也不知道此事,就忙改口表示要说一说。
“那偷渡的人叫什么来的?瞧我这脑袋,”他拍了下脑袋。
“对,叫张涛,他从咱这偷渡到柬埔国,被当地的武装部队抓住了,把他拉去当苦工,一天工作18个小时以上,吃的还不好,听他本人说,那叫过的一个惨。”白背心说到这,啧了啧牙花子。
“后来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做了好几天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最终决定逃跑。”白背心啧完牙花子,继续说道。
“他怎么最开始不跑?”酒糟鼻问道。
“你个猪脑子,被那个凶残国家武装人员抓住,得到个免费大劳力,还能让你跑了?那看惯的可严实了,逃跑被抓会被活埋的。”
“那比咱们狠,咱们好像还没活埋过人。”尖脑壳插嘴说道。
“行了,跟咱们比什么,快接着说,他逃跑了吗?怎么逃的?”大哥沉了下脸说道。
“张涛开始每天留心观察他干活地方的守备及布局,经过一番观察,发现从大门逃跑是不可能的,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24小时在门口把守,而围墙太高也翻不出去。”白背心见大哥催促,又接着说起来。
“但是他没有放弃,最后,他发现,有一栋尚未竣工的3层小楼离他所处的主楼很近,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