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斜果断躲开了,女人人没撞到,倒是一个狗啃泥摔在了地上,大伙儿哈哈一声笑,那女人恶狠狠的要爬起来撕咬宁坤,又被宁坤给躲开了。
“你个天杀的,你有种别开,老娘跟你拼你。”女人叫嚣着冲了过去,却被一个土坷垃绊倒了,好巧不巧就跌在了锯子上,刺啦一下,女人的手被划破了皮,血一下涌了出来,滴落在了女人的脸上。
女人惊了,颤抖着身子,白着脸望着自己的手,尖叫了一声。
“救命啊!那二流子要杀人了。”
女人尖细的声音,冲破了天际,土地被浸湿了,女人也举着血淋淋的手晕死了过
去。
“快,把魏家的抬卫生队去。坤儿,你……”村长刚要叮嘱一句。
宁坤撇着嘴,靠在土墙上,他可是后半程一直在躲避,没攻击,这女人想要占便宜撞上来,弄伤了自己怪谁?骂他祖宗十八辈儿的勇气去哪里了?
“我去自首,这女人是被我丢掉的锯子给弄伤的,我去跟警察同志说。她辱骂我是杀人犯,就算了,但骂我宁家祖上刨人祖坟,辱我祖宗十八代不得善终,这可是造谣生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会告,我也会告。在座的可都是我的证人,警察同志要是来了,你们可要实话实话,不能诬陷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恶心的坏怂。”宁坤说完,朝着大队部的自行车走了过去。
“支书,自行车借我,你派个人跟我去警察局一趟呗。我自己去了怕人家不信我。”宁坤的操作让大家伙都闭上了嘴一脸的为难。
“支书,我跟坤子去,凤莲她妈是我大伯娘,我去说,警察会相信我的。”魏森举着手站了出来,说了一句。
村长看了眼抽着旱烟的支书,点了点头:“路上小心些。”
至于魏家人到时候怎么争斗,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村长懒的管这些不相干的。
宁坤骑在后座上,让魏森骑着车,两人朝着乡里的警察局而去。
路上,除了沙沙地风声,乌鸦呱呱地叫声,就是自行车的铃声和轱辘撵在地上的声音了。
“坤子,其实这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这样做的吧?”路上魏森问了一句,宁坤没有说话。
到了警察局,门口的同志一听是来自首的,赶忙把人迎了进去。再一听事情的经过,一个个的皱眉,年轻人冲些可以理解,倒也没犯什么大事情。不过既然人家来自首了,还是要跟着去调查一下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作为认人证的魏森作了笔录也就跟着去了乡里的卫生队了,魏凤莲她妈可就是被送到这里来包扎的。
说是包扎,其实也就是破了点皮,就跟做饭被菜刀不小心划拉了一下差不多,卫生院的大夫,皱眉看着大呼小叫的凤莲她妈,叮嘱了几句。
凤莲她妈中气十足的骂着大夫,要给开个她伤势很重的证明,大夫不愿意,说了很多遍,伤
势很轻,几天就痊愈了。
宁坤快要憋出内伤了,这女人还真以为她弄个重伤的证明,他就必要是赔偿的哪一方?想什么呢?她可是自己撞上去的,和他一分钱的关系也没有。
所谓的“自首”就是要把这个概念弄清楚,让警察同志下个定论。让这女人在这里挂个号。
警察对于宁坤认错的态度还是比较喜欢的,虽然这小伙子有些认知上的错误,但他们科普了一番之后,就立马清楚了,这事情很和他关系不多,顶多就是发生了打架斗殴的事情,而且总的来说他应该算是被长辈欺压的受害者。
凤莲她妈骂骂咧咧,就是不肯缴费,她说了,她的伤是宁坤弄出来的,锯子是大队部的,让大队部的给她垫付了,找宁坤要钱。
大队部陪着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