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回来,玩累了又回庐陵,可不是蹭吃蹭喝?滚罢!”
席面一片欢笑之声。
谢垂珠静静听着,很久都没有动。
闻母被她的发言震到,恍惚半晌,喃喃地自言自语:“怎么会呢?他那个情况……你可知晓?”
谢垂珠张嘴:“我晓得的。夫人若是怀疑我与问渠的关系,不如亲自找问渠谈一谈。毕竟有些话,由我来讲,实在难以启齿。”
她放下酒盏,若无其事地弯腰下拜。
拢进袖子里的手指,麻木僵硬。指腹残留着深深红痕。
“轻舟愧对夫人,愧对闻大人。”
是因为和闻溪搞断袖而愧疚,还是因为搅黄了联姻而愧疚,就看对方怎么理解了。
谢垂珠只负责演戏,演得真,演得合理,能拿到钱就好。
能拿到钱……
她蜷起手指,
指甲刺入掌心,带起尖锐的痛楚。前世某些晦暗的记忆,被强行压住,再不想起。
闻母虚虚扶了一下,眼神复杂地望着这身形尚显单薄的谢家少年。
“我并非想要为难你。你既是谢家子嗣,本也轮不到我闻氏管束。这些事以后再说罢。”
说完,她便离开了。
谢垂珠独自待了一会儿。
酒宴依旧很热闹,在场众人又是举杯又是闲聊的,满脸笑意。不管他们是真开心,还是假开心,总归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顾封正在和顾颛说话。旁边站着闻父,以及刚回去的闻母。也不知聊到了什么,几人一齐笑出声来。
端的是其乐融融,毫无嫌隙。
仿佛之前的剑拔弩张从未存在。
没人再关注谢垂珠。她本是个陪衬,陪闻溪演一场戏。现在闻溪不在,谢予臻也不在,无甚名气的谢轻舟自然不重要。就算有谁想要打探她的底细,也不会在这个场合主动搭话。
缘由么,自然是士族立场,脸面尊严。顾氏的好事刚被她搅黄,肯定不能搭理她;至于闻氏,由闻母出面问些儿女私事还行,再多的也不方便谈。免得引起顾家人不满猜忌。
由此来看,谢氏子弟的身份的确很省事。
谢垂珠默默想着。
她很想快点回去,回到居住的地方。夜已经深了,青槐一定又没休息,在廊下等她。也许还熬了甜滋滋的羹汤。
然后啊,当她回去以后,就可以一边喝着羹汤,一
边和青槐聊今晚发生的事。高高兴兴的,开开心心的,筹划两匣足金的用途。
真的,好想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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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垂珠这章的回忆,并没发生特别糟糕的事。
请不要打我。
by因为陷入单机状态而怀疑自己被读者放置play的噗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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