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方才不是还答应我可以带晓香回去?”杨金水的目光落在南星身上,“怎么三侄女才刚回来,岳母就改了主意?”
南星听杨金水这话的意思,全是她的锅,心中大感不妙。
“我”
“莫不是三侄女和岳母说了什么?”南星刚要出言辩解,就见杨金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不知道三侄女在背后又编排了我的什么是非,说出来也让我听一听,也好让我分辨两句。”
无辜被冤南星心里很不舒服,她和杨金水的目光对视,一点都不带慌的:“姑父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我回来是因为祖母命人把我阿娘和姐妹挟持到了沈家,我实际上是过来寻人的,就姑父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才懒得管。”
“你当真什么都没说?”杨金水被南星生怼了一通以后,见南星不像是在说谎,对着南星再一次确认。
南星瘪了瘪嘴:“都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姑父若是没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何愁别人说什么?还是姑父确实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伤风败俗的丑事,所以才心有戚戚焉?”
杨金水哑口无言。
一旁的杨晓香看着南星的眼神却越发怪异:“小贱人,你母亲就曾勾搭过我父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这里义正言辞的教育我父亲了?就凭你也配!”
“你有病吧!”南星看着杨晓香像疯狗一样乱咬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你敢骂我
?”杨晓香随即把矛头对向南星,“我撕了你这张烂嘴!”
南星见杨晓香朝着她扑了过了,直接一个侧身,转到杨金水伸手,于是杨晓香的那个大嘴巴就打在了杨金水的脸上。
只听“啪”的一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杨金水才后知后觉的捂着脸对着沈申氏道:“岳母大人,晓香太不懂事了,即便不把她送去庐阳,我也要把她带回杨家,她年纪不小了,再过几年也是要出嫁去做别人家的儿媳的,若是一直像如今这般,连自己的父亲也敢打,怕是以后她会捅出天大的篓子来!”
沈申氏还未表态,杨晓香却直接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起来:“我才不要回去,你根本不是想让我回去,你不过是惦记阿娘留下来的那些钱财罢了,那是阿娘一早就许给我做嫁妆的,我死也不会给你和那个贱人。”
沈申氏眸色一紧,看向杨金水:“晓香说的话,可是真的?”
杨金水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他连忙说:“岳母大人怎可听一个孩子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算计如娘留给孩子的嫁妆。”
“哼!怎么没有?”杨晓香继续道,“阿娘首饰盒中但凡值几个钱的金银饰物,都已经被洗劫一空,只剩下一些不值什么钱的东西,但凡是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被你悉数变卖,现在你又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若是跟你回去,以后能有什么
好果子吃?”
杨金水看着杨晓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笃定道:“无论你怎么说,你都姓杨,是我杨金水的女儿,我若是铁了心不让你留在沈家,即便是你母亲死而复生,你也不能留下。”
“外祖母,你听听我阿爹的话,你听听他都在说些什么,我绝对不能跟他回到那个现在已经成了炼狱的家里去,他和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女人生下的孩子,还不得吃空了我,你忍心看着我阿娘留给我的东西,被别人霸占了去吗?”
杨晓香声泪俱下地对着沈申氏道。
“可怜了我的儿,你快快起来,也别再哭了,小心哭伤了眼睛。”沈申氏直接站了起来,把杨晓香从地上扶了起来,并且老母鸡护小鸡般的把杨晓香拉至身后。
杨金水眸子一紧:“岳母大人这是何意?”
沈申氏也没在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