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姜海域从房顶坐了起来，他望着下方的少年少女，不禁怀念起当初，他也如此傻乎乎的模样，得到的却是另外的答案。

    同样的人，得到的却是不同的结果，张小凡无疑是幸运的，如张小凡这样的人，世间有千千万万，只是没有崛起罢了。

    “姜大哥，你来评评理，怎么她拆了花，花还要感到荣幸？”

    张小凡不能理解，万物皆有生命，你夺走了花的生命，花竟然还会对你表示感激，这他么的非常不合理，十分的不合理。

    “我说小凡呐，你不觉得碧瑶姑娘，比花儿更美吗？那朵花放在碧瑶姑娘的耳朵上，反而衬托了花的美丽。”

    怎么说呢，也就折了一朵花而已，花肯定是不会流泪的，她最多溅出几滴露水，不过碧瑶姑娘，却是活生生的大美人。

    “张小凡，听清楚没，花是因为我才美丽的。”

    碧瑶淡淡一笑，对于姜海域的夸赞，她由衷的表示高兴，或许，只有这等神秘莫测的人，对她的夸奖，才能让她兴奋。

    “我......”

    张小凡很恼怒，这都算什么事，明明让花儿失去了生命，怎么就是它的荣幸了，而且姜大哥，还挺认同这个看法的。

    “花花草草，只是为了点缀这壮丽的山河罢了。”

    对于花花草草，还未诞生灵智，成为妖的植物，拆了就拆了呗，可一旦诞生灵智，那便不可随意打打杀。

    “真正算起来，我还认识碧瑶姑娘的姥姥，不过，我想她可能不喜欢，别人把她叫的那么老。”

    仔细算起来，碧瑶是鬼王和小痴的女儿，而小痴是小白的女儿，所以真正算起来，姜海域是碧瑶的长辈。

    “姥姥？”

    碧瑶眸子猛然一凝，似乎想起不愿回想的片段，曾经年幼的她，和自己的母亲，返回六歧山去看望姥姥，不幸被天音寺的人，把六岐山震塌，埋在下面许久许久。

    而那段时间，是她的梦魇，她的母亲，也因为救她，割肉舍命，最终死在了六岐山，没有救回来。

    其实真正算起来，碧瑶也没有做过什么恶，只是因为生来就是鬼王之女，被打上魔教的标签，从不曾改变而已。

    “姜大哥，你认识我姥姥，这怎么可能？”

    碧瑶不敢置信，她已经十六七岁，她妈妈在二十岁左右生的她，而姥姥应该在五六十岁。

    虽然姥姥是九尾天狐，但是姜海域是人啊，一个认识九尾天狐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所以绝对不可能那么年轻。

    “大概二十多年前，小白来了我家一次，我没有杀她，还和她成了朋友。”

    姜海域化作森白色的火焰，径直出现在碧瑶的身前，伸手揉了揉碧瑶的脑袋，而碧瑶压根来不及反抗，就被摸了脑袋。

    她懵懵的望着姜海域，依旧不敢置信，即便是他父亲，也不可能瞬间出现在她身前，而且还是化作火焰，人怎么可能化为火焰。

    即便是九尾天狐，也不能化为火焰，这不符合常理，跟她的认知出入很大。

    “是不是不相信？”

    姜海域对她笑了笑，碧瑶懵懵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神秘的男人，她想回去询问鬼王，还有鬼先生，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人。

    “回去问问你爹，让他告诉鬼先生，南疆十万大山深处，我已经离开闭关的古洞。”

    他随手掏出一枚幸运星，其中装的他的空间符，姜海域能瞬间来到她的身前，他来了，那段悲剧的人生，就不会发生了。

    “丫头，带着幸运星，你对幸运星呼喊我的名字，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来救你。”

    姜海域随后化作一团焰火，消散在山海苑之内，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