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梁大人!”
“小的参加梁大人!”
天牢内的守卫见到梁进前来,顿时慌乱吃惊地拜见道。
“起来吧。打开牢门,我要进去看看梁旭。”
梁进看着牢内的狱卒对他恭敬异常,便冷漠地说道。
“梁大人...这...”
“启禀梁老...徐公此前早有吩咐,在审判之前,任何人都不得见梁旭。”
狱卒吞吞吐吐地说道。
“哼!他是我儿子,难道我身为江东的文政之首,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见上一见吗!快打开牢门!”梁进面露冷色,出言喝道。
“这...”
“快...快打开!”
一个狱卒听到后仍然是犹豫不决,而另一个狱卒见此便用手肘连忙顶了顶前者,示意同意让其打开,让梁进去见。
那狱卒见此,本来没有什么决定,见有人同意当即便打开了牢门。
而梁进见此并不再说任何言语,只是冷冷地看着,待牢门打开后,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王兄,咱们就这样打开了?万一上面徐老怪罪下来,我们可承担不起啊!”那开门的狱卒心神不定地说道。
“你懂个屁!得罪了梁大人可比得罪徐公要危险得多了。谁人不知梁大人睚眦必报,今日你我得罪了他,不让他见他儿子,日后你我的前途在江东还能有什么指望?”
“再者说了,此事是梁大人自己一人坚持要我们做下官的开门,就算徐老怪罪,也怪罪不到我们的头上,怎么连这个道理你也不懂。”
那此前提醒开门的狱卒深知官场之道,此刻一一地说道。
那开门的狱卒听到后,顿时觉得大有道理,也不再心中堵塞,大为放心了起来。
天牢内,梁旭在里面狱卒的带领下,七拐八拐,便来到了一个身上衣服破烂,全身发臭的男子的牢笼之内。
此人自然是在半个月前大军中被俘虏,又被项羽大军所擒,又带回江东直接收押的梁旭了。
这中间断断续续地相隔了将近二十天,竟一直未曾换过衣服和洗澡,自然是全身发臭起来。
“旭儿...”梁进本就极为心疼宠爱自己的这个晚来得子的梁旭,如今又见到梁旭这幅情形,当即叫了一声,连说话也都哽咽起来了。
“爹?爹!你怎么来到这里了?呜呜..快救儿子出去爹!呜呜..快救我出去!”梁旭见到自己的父亲到来,顿时看到了希望,当即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紧紧地握着梁进的手,哭着求诉道。
“你这傻孩子!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当日我跟你说,项羽已秘密令韩信来降,你好好呆着就是了,为何还要通风报信,做出这种背主叛国之事啊...”梁进痛心地一边哽咽一边骂道。
“父亲,孩儿怎么知道那汉军如此无能!那周勃真是个废物!自己有二十万大军,竟然被五万人所灭。否则,一旦汉军攻下江东,汉王便许诺你我便是这江东之主,孩儿又岂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梁旭愤愤地说道。
“你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不知道悔过!你...真是气死为父了!”梁进见梁旭如此说道,顿时没好气的骂道,脸上都被气的通红。
“父亲,难道你真的认为项羽仅仅就凭着韩信的五万大军就可以战胜汉王刘邦的百万之师吗?而且我在汉军中便已得知,那九江王和衡山王,如今都已秘密地投靠了汉王。恐怕要不了多久,我江东就会面临着汉王与那九江王,衡山王,加在一起一共百万的大军临近。我江东如何能够抵挡!?”
梁旭一一地对其父梁进说道,竟然也得知了九江王和衡山王秘密投靠刘邦的消息。
梁进听了后自然是心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