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拿到大牌而爆掉)。反过来,如果结果是个负数,就表示前面出过的大牌比小牌多,对庄家有利。
一副牌总共就只有52张牌,云诗和梁安辰两人又都是记忆力超好的人,一轮的牌面过去,两人心里面都有了个大概。
云诗玩牌十分大胆,尽管手上的暗牌并不好,再要牌很容易就爆掉,她也还是能够面不改色的继续要牌。
不过两场下来,她就赢了不少的钱。
两人玩了好几把,几乎都是赢了的,早就有人看上他们了。
一场结束,一个金发碧眼的高挑女郎过来询问,“先生、小姐,你们好,那边的那位先生想跟你们玩几把,请问你们介意吗?”
云诗顺着女郎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以为亚洲人。
云诗收回视线,偏头看向梁安辰:“梁先生?”
“听你的。”
云诗又看了一眼那个亚洲男人,低了低眉眼,抬起头,她用英文笑着回了一句:“OK。”
梁安辰把筹码放进她的小篮子里面,云诗睨了他一眼,笑着跟前面的女郎走。
“云小姐你好。”
对方一开口就叫出了云诗的名字,然而云诗看着跟前的中年男人,脑海里面却没什么印象:“抱歉,您是?”
“陈键锋。”
云诗虽然没见过陈键锋,但对这个名字还是很熟悉的,“陈总,久仰。”
她没记错的话,今年二月份的时候,跟千行竞争项目的那家公司的董事长就叫陈键锋。
今天碰上,多少有点狭路相逢的意思。
陈键锋六十多岁的人了,保养得不错,看着像五十出头的男人,听说陈键锋是弃文从商的,脸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看着云诗眉目淡笑,倒是儒雅:“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云小姐。”
陈键锋说着,顿了一下,看向云诗身旁的梁安辰:“还有许总。”
这个陈键锋虽然笑脸以对,可云诗一看就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许致江失踪半年了,国内的人都以为许致江早就出事人没了,陈键锋如今一开口就是“许总”,比云诗刚见到梁安辰的时候还要笃定。
不太对劲啊。
梁安辰凉凉地看了一眼陈键锋:“确实有点巧。”
陈键锋伸手抬了一下眼镜,眼底里面的笑容又深了几分,“我看云小姐和许总玩得开心,冒昧打扰了一下,陈某刚好也喜欢玩21点,不如我们三个玩几把?”
云诗笑了一下:“好啊。”
“那请。”
刚才的女郎回来了,在前面带着路。
云诗和梁安辰两人走在陈键锋身后,云诗看着陈键锋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淡了淡。
她偏头看了一眼梁安辰,唇瓣微微动了动,无声地说道:“来者不善。”
云诗刚合了唇,身侧的手突然就被捏了一下。
她难得怔了一下,这是许致江惯常的小动作。
走神间,梁安辰低头在她耳边沉声说了一句:“不用怕。”
云诗眨了一下眼睛,将喉咙里面翻滚上来的情绪咽了下去。
她不怕,她就是不知道陈键锋想干什么而已。
很快,三人就进了包厢。
这包厢比外面开放式的赌桌安静多了,云诗把手上的小篮子往桌上,陈键锋抬手对着那个女郎挥了挥,女郎出了包厢,随后一个荷官走了进来。
“之前听说许总出了点事,网上都在说许总遭遇不测了,现在看来,应该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云诗拿起一块筹码,夹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敲击着桌面,她没说话。
身旁的梁安辰接话:“陈总倒是八卦。”
陈键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