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怎么会在北野漠的手上?还淬着能要人命的毒?
等等!针是她的,但毒可不是她下的,而且,她也不曾拿到这屋中来,那么,这针是怎么到这里的?或者说,是谁偷了她的针,淬了毒再用其对北野漠下手的?对方到底是冲着毒医去的?还是冲着君后来的?
不管是冲着毒医,还是君后,她都不可能不管。
北野漠是将毒针取出来的那一刻,便一直在留意着安陵沁的表情,想要从其眼中看出些东西,可惜得很,安陵沁除了不解,还是不解。
他忍不住皱眉,难道这女人不知道这毒针?
“君上,你把这针拿出来做什么?难道这便是伤到你的东西?你怎么还将它留在枕下?它的毒再伤着你,可怎么办?”安陵沁满是担忧地伸手去接针:“这个,臣妾还是拿去外面扔掉。”
明知道有毒,北野漠却是没有提醒安陵沁,而是看着安陵沁将针接过去,然后,转身往外走。
这女人是当真不知有毒,还是不惧此毒?
眼看着安陵沁要走出内殿了,北野漠又道:“你当真不知道这东西是谁的?上面又涂着什么吗?”
“臣妾应该知道吗?”安陵沁眨了眨眼,一脸疑惑。
北野漠只觉得手痒,特别想揍人。
他冷哼:“毒医待你不是特别吗?竟是没有告诉你他用的什么银针?”
“毒医用的什么银针?”安陵沁越发疑惑:“银针不都一样的吗?”
北野漠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更恼怒自己,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到底是在跟这个废物废话什么?
他突然想到毒医那针刺穿傅长歌剑的事情,顿时磨牙:“毒医的可不是银针,他那可是钢针,连特殊材质打造出来的兵刃都能刺出洞来。”
“如此说来,那君上的皮岂不是比那特殊材质打造出来的兵刃还要厚?”安陵沁瞪大眼睛,一脸震惊。
厚你妹!北野漠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关注点是谁这个吗?到底谁特么说这个女人是懦弱无能的废物的?又是谁特么说这个女人空有美貌,蠢笨如猪的?他看这女人是聪明得很。
“你该关心的不是毒医的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伤了本君吗?”北野漠看着安陵沁,问:“你拿了针,竟然没有中毒?是早就服用过解药了?”
“没有。”安陵沁摇头,说:“可能是臣妾的身体特殊,不惧毒。”
话到这里,她似乎突然才想起来北野漠说的前一句话,于是,她又说:“君上,毒医的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会是怀疑毒医对你下毒?”
“你认为呢?”
“臣妾以为不可能啊!”
“哦?何以见得。”
“这个很好理解啊,毒医一直在为君上解毒,怎么还会自找麻烦地对君上下毒?再者,毒医的毒术据说不比医术差,她的身上必然是有很多毒的,如果她想要君上的命,大可不声色地杀了君上,为什么还要如此麻烦地对君上下毒,还给太医将你救回来的机会?”
她安陵沁真的想要一个人死,绝对不会留什么情面。
当然,那个胆敢偷她的针来对付北野漠,并且陷害她的人,她绝对不可能放过,那个人,她定是要找出来,然后,好好地教训一顿。
“短短时间,你这说话的本事,倒是日渐增长了。”北野漠冷哼出声。
安陵沁说:“臣妾只是说了一句实话。”
北野漠看着安陵沁,问:“你说,谁会以毒医的针来伤本君?”
安陵沁摇头:“臣妾也不知道。”
两人又是相对无言,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北野漠将安陵沁赶了出去,沈渝又给叫了进来。
之前,她并没有太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