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候记住,此药必须给君上服下,只要你们在一起,哪怕一次,你就能怀上皇嫡长子。”安陵候沉声道。
“为什么一定要给君上喂药?为什么一定要跟君上在一起?为什么……”一定要怀皇嫡长子?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便让安陵候冷冷地打断:“这些是你该问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安陵沁垂眸,似是被骂得有些太狠了,人看起来有些蔫蔫的。
对于一个工具,安陵候不会怜惜:“滚出去把流言处理好,若下次再这么慢,你就等着收安陵睿的残破之躯。”
“我能看看兄长吗?”安陵沁怯懦的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认为可以的时候,自会让你见。”
“那我该怎么处理外面的流言?”
“没用的废物,这么一点小事还要我来教你不成?”
安陵候嫌恶地怒骂。
安陵沁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想要问些什么,却见安陵候又抄起了安陵蕴递上的家法,她脸上顿时血色尽退,吓得转身就跑。
直到踉踉跄跄地跑出一段路了,她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豪华的安陵候府,脸上的怯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肃杀。
竟然以那般恶毒的方式来威胁她,看来,不下猛料是不行了。
安陵沁顶着一脸血,满身狼狈地再次回到了百宝楼。
她离开百宝楼,不少人看到,此番回百宝楼,看到的人就更多了。
一路上,她不知道收获了多少同情眼神,便是走得远了,也能听到议论之声。
“那不是安陵沁,现在的君后吗?怎么成那样了?为何会此时来百宝楼?不是说宫妃无诏不得出宫吗?”
有不认识安陵沁,却见她一早自百宝楼出来的人更震惊:“她就是安陵沁?怎么成这样了?我早上看她从百宝楼出来时还好好的。”
“你没看错?”这信息量有些大呀。
“怎么可能会看错?”那人压低声音,道:“之前便听闻安陵候府待她极差,但毒医对她甚好,看来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与毒医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她不就是给君上……”
戴绿帽。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便让人给打断:“你想死吗?那话是好乱说的?”
“我那不是合理推测吗?”
“其实,我更好奇,君上是怎么忍得君后到百宝楼来的?”
按理说,没有君上应允,君后不可能出宫,既知,又允,莫非君上对那事一点都不在意?
如此想着,人的心里不免又升起几分诡异来。
外界猜测如何,安陵沁并不在意,甚至,她是支持的,便当是为后面做一些铺垫了。
安陵沁出现在百宝楼,轰动一时,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各怀心思。
待到人聚集了一定的数量,安陵沁才走出来,说:“诸位定然对我出现在百宝楼很是奇怪?其实,我来就是问诊取药的。”
这理由多牵强?只要脑子没问题就能听得出来。
安陵沁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然后,继续道:“我听到一些谣言,关于我姐姐安陵蕴的,其实,那都是误会,她并没有与人私通,我之所以入宫,是因为我心慕君上,请求来的。”
这话,太官方,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不可能会相信。
若说安陵蕴未曾做过,那么,她为什么不早出来澄清,非得等到现在?
世人皆知的懦弱无能又丑陋的废物,几乎候府都未曾出过的人,只怕连君上长得是方是圆都不知,哪里来的心慕?
还请求入宫为后?就安陵沁在安陵候府的地位,能有说话的份?
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