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事件后,他就开始布局,人是引来了,却又一次让人给跑了。
北野漠躺在床上,直至封住的穴解开,才翻身而起。
在不远处,沈渝,御林军统领全都跪着,一个个头低垂着,等待将要落在身上的惩罚。
“人呢?”北野漠问得平静,可任是谁都能听出他言语间的愤怒。
沈渝道:“属下无能,让人跑了。”
“在这皇宫内院,一个贼人闯入,布好了局,还是让人跑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外面守卫的御林军呢?看不到人跑出无极殿吗?”可恨的是,那个该死的混蛋玩意儿居然一再出言不逊,对他动手动脚。
御林军统领阮子阳道:“那人下了药,后方的御林军全部中了迷药昏迷,并未发出半点声音。”
下药?北野漠脑子浮现出那人离开前出手稳定他身体情况的一幕,后又浮现出不久前那荒唐一夜。
确实是一个用药高手!北野漠一脸阴沉,怒喝:“立刻查,哪怕上天入地,也要将人给本君找出来。”
北野漠彻夜未眠,待到将国事处理好以后,便拖着不舒服的身体往百宝楼而去。
令他未曾想到的,昨夜发生之事,外界竟又传开了。
走在路上,远远就能听到别人的嘲笑,近些,还能听到夹杂着的一些其他流言。
“听说了吗?那采花贼昨夜又潜入皇宫了。”
“是吗?那他又去找君上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听说君上早上差点没能起来。”
“听闻安陵候家的那君后,自入宫,就没有见过君上。”
“君上若真有断袖之癖,又怎会对女人兴起?君后,不过是一个摆设。”
“只怕还是个受气包,君上不喜她,太后厌恶她,下面的妃嫔都能寻她麻烦。”
“你们知道为何入宫为后的是安陵沁,而非安陵蕴吗?”
“这我可知道,安陵蕴与人私通,身子不纯了,不久前,撞见那丑事的丫头差点被打死。”
“以前,安陵候和安陵蕴没少以君后身份谋利,估计是知道君上对女人不行,干脆早些找个男人,断了入宫之路。”
“哈哈,相对那作死的残花败柳,我更好奇那胆大包天地一再入宫拥抱君上,还能全身而退的贼人。你们说,到底是贼人厉害,还是君上故意放人离开?”
议论之声此起彼伏,左右都是他和安陵候府的丑事。
北野漠阴沉着脸,一再地克制,才没有上前将人给杀了。
何时开始,皇家事也是谁都可以议论的了?又是谁,竟能在一夜间将皇宫内发生的事情传出来?昨夜参与的那些人,谁是叛徒?
北野漠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琢磨着谁的可能性最大。
待到百宝楼,他赫然发现这里竟是没有开门,问了等在外面的人才知,毒医离开了,归期未定。
北野漠气得面容一阵扭曲,差点跳起来拆了这百宝楼。
在折腾得他日日痛不欲生后,竟突然消失了,拿他北国君上当猴耍?别说门,连窗户都不可能有。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