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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桃恢复意识的时候感到有人正粗暴扯着她胸口的衣衫,一双粗粝的手正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浑身作痛,似要散架一番,伴随这一股陌生记忆涌入脑海。

    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把眼皮子撑开,见到的便是一个衣着破烂奇异样貌狰狞的中年男子,双手都搭在自己上半身的场景。

    瞧见这场面云桃顾不得多想,立马尖声叫了出来。

    “你是谁!救命啊!”

    胡麻子欲行好事,兴致正高。

    被这叫声激得焉了一半,便面露凶光双手掐住了云桃的脖子。

    “真是个扫兴的东西……”胡麻子恶狠狠在床榻边吐了口唾沫。

    见云桃扑通的厉害,逐渐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一个瘦弱小姑娘的力气怎么能比得上身强体健的成年男子?

    加上呼吸愈发困难,云桃感觉身体的力气不断流失着,四肢也逐渐抬不起来。

    忽然一声闷响,伴随着男人的一声呜咽,脖子上的力度小了不少,身前的男人身形一顿便栽倒在了地上。

    云桃得了片刻喘息,大口喘着气,捂着自己脖子被掐紫的地方警惕往前望去。

    脑中凌乱的记忆告诉她,这里是石岗村,她自小长大的地方。

    眼前穿着粗布短褂,面容清瘦,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是她记忆里唤作爹的人。

    半边脸上沾着已经凝固的鲜血,血正滴滴答答从头上砸落,浸染了衣衫,看起来分外恐怖。

    云桃望着他愣了片刻,心中忐忑不已。

    这喘息的功夫目光在屋内打量了一圈,脑内的记忆胡乱无序,最终停留在她“爹”的手上。

    一根半米长的发黑榆木杆的榔头。

    榔头末端木结的位置她再熟悉不过,像极了她爷爷家那把用了十几年再传到她家中的。

    从小到大,她爸每次生气吓唬她,都拿着这个粗棍子作势要打她。

    云桃努力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壮着胆子喊了句。

    “爸……”

    “诶!”

    云华春听到这句话,绷紧的精神即刻放松下来。

    半瘫软坐在这破旧的草席子上,握着云桃的手面容悲戚。

    云桃干脆就冲到了云华春的怀里,抱着他顷刻间涕泪齐下,得上气不接下气。

    “闺女啊!”云华春声音发颤道,轻轻拍了拍云桃的背。

    云华春头疼得厉害,感觉脑子被人撕裂开来,但在女儿面前依旧强装镇定。

    “快别哭了…你妈呢?”云华春慌张道。

    云华春翻找了一下脑中陌生的记忆。

    这一家三口的名字跟他家的一模一样!

    他媳妇肯定也穿过来了!

    只是他脑袋里没有丝毫关于媳妇去向的记忆。

    云桃慌忙收了哭腔,从记忆里翻找出来:“我娘……不对,我妈早上出门时候,带着木桶去河边洗衣服了!”

    “要不我们去河边找找?”

    云桃哽咽着问道。

    “去,去河边!”云华春抓着女儿的手,恨不得立马奔向河边。

    两人刚刚下了床,瞧到地上躺着的人,脚步一顿。

    “爸,这人怎么办?”云桃望着地上的人心神忐忑道。

    “这人,先捆起来吧。”云华春思考片刻道。

    这是隔壁村的无赖胡麻子,整日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不干好事。怎么就来他家行凶了?

    他们未曾结仇!

    云华春取了屋里的麻绳,把胡麻子手脚反绑了起来。

    甚至还在他口中塞了小半根草绳,防止他醒来乱喊生事。

    云华春做好这一切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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