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张大伯一众人回来,云眷打了水给他们洗洗身上的灰土。
张云豆就迫不及待的把云眷给她补好的衣服穿出来显摆,堂哥张云桥先看见的,看见上面栩栩如生的花骨朵儿,还惊讶的问:“这是咋弄的?绣的花吗?”
张奶奶他们都看了过来,张大婶还走进摸了摸:“这是卷丫头绣的吧,真是好看。”
王爱国以前见过一个地主家奶奶的旗袍,墨绿色锦缎上绣着粉荷墨蓬,那叫一个美,自家侄女绣的这个和那个简直就是一个味。
云豆这一下子不乐意了,她嫌他娘手上的水把衣服弄湿了,“娘,你的手上还有水,都蹭我衣服上了。”
张大婶笑骂骂到:“你这死妮子。”说着还又给云豆摔了摔手上的水珠,张云豆惊慌的躲开
张小弟他们就很新奇,云眷说到:“我早上把奶的和大伯娘还有咋娘的给弄好了,下午我在给你和大伯他们绣。”
“没事,没事,我一个大男人绣着个做什么,卷丫头今天下午好好休息就行了。”张大伯一脸嫌弃,他一个大男人衣服上绣朵花像什么话。
“爹,你要好好捣拾你自己了,要不然咋们全家都穿的这么好看,就你穿着个破破的补丁衣服,你就不合群了。”张云豆吐下舌头俏皮的说到。
下午云眷和云豆继续在家照顾云眷的爹,张大伯他们又去上工了,一天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不知不觉的过了三四
天,云眷熟悉了现在的时代,这是一个很好的时代,百姓当家做主,虽然有些不足,但都在慢慢的变好。
云眷和云豆修养了这三四天,人好了许多,只是这家里本就吃食不好,身子骨能将养到哪去。
对着一面镜子,云眷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颧骨突着,显得眼睛格外的大,破坏了原有的美感。这也没办法,大环境就是如此,张家的人都是这样。别看大婶子王爱国有些胖,但那是骨架大,你看看那脸蛋上有没有肉就知道人是不是真胖。
不过人总是要往前看,日子总会好过起来的。
现在天还有些暗,张家全都去上工了,就连十一岁的张从小弟都去了。家里就留下不能动的张老二李铁和云眷,还有大房的张云豆。
云眷洗漱好,做了早饭端去西屋给他爹喂饭,闲聊了几句。
“爹,待会吃完我去就和云豆姐去田里看看,水我给你放在炕头了,你要是想和就自己拿。”云眷说到。
“知道的,你去吧。”
这个张铁做爹爹还是不错的,是个真心疼爱原主的,就是人有些憨厚老实。不过张家一家子都是善良的。
云眷收拾完屋子,张云豆在打扫了院子。“爹,我和云豆姐先走了,待会儿就回来了。”自打那天初到这个地方就还没出去过,云眷心里有些小激动。
“你去吧,不用管我,好好照看你云豆姐,她伤还没好利索呢。”云眷她爹在西屋喊到
。
云眷还没答应,张云豆就迫不及待的应了一声好就出门了。
这个世界的农村和云眷记忆力那个农家还是有差别的,低矮的砖瓦泥房,坐落在一起,一排一排的,有的人家门口还种着一些枣树,槐树,柿子树,就是给人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
街道两旁种着的是高高的白杨树,风吹过去就沙沙作响,有的墙上还写着些红色的字:为人民服务,原主上过小学,所以云眷还是能看明白的。
这个点村里的人大多都去上工了,只有街角的一个跛脚老头子给云眷她们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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