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薛岳发现这京都还有神凰左翼之人在活动。”
许墨说起这话,面上都罩上了一层寒霜。
“神凰左翼之人?”还没死绝吗?
这事儿,宫玉更加感到诧异。
想当年,她杀进神凰秘境去,几乎把神凰左翼之人都给灭了。
咦!不对,还有一个博安。
难道断了一条腿的博安从神凰秘境逃出来后,又开始不安分了?
另外,还有一个拓跋浚。
也不知道拓跋浚被她甩掉之后跑哪里去了。
他俩人会不会再度合谋?
拓跋浚对抢夺天下霸主的事不感兴趣,而且他发过誓出来后不会滥杀无辜,想来他还不会像博安那样疯狂。
那么,是博安自作主张地聚集了外面的人?
真是让人头疼!
这该死的,得把他拍成渣渣才行啊!
宫玉挠了挠头,道:“许墨,你去找薛岳,好好查一下博安是不是在京都?”
“是。”许墨领了命,立马走人。
夏文桦从内室出来,道:“玉儿,博安是谁?”
“一个坏人。”宫玉五指一握,强调道:“一个该死的坏人。”
夏文桦在背后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腻歪地将下颚抵到她的肩上,“他和我的玉儿有仇吗?”
宫玉:“……”
具体谈不上和她有仇。
但是……
“他做了许多坏事,天理难容。”
“那便把他抓起来,取了他的狗命。”
“嗯。”宫玉也是那么想的。
抬眸去瞥了瞥夏文桦,她又道:“刚刚许墨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那你说,你和杨小姐一个月后的婚礼怎么办?”
夏文桦无所谓地一挑眉,“能怎么办?凉拌。”
他从来就没有把杨瑾妮放在心上,因而,也不觉得那婚礼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你想违抗圣旨吗?”宫玉审视着他,反问。
夏文桦想了想,道:“我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再过十天半个月的我便进宫去。”
反正还有一个月,不着急。
宫玉转过身,“我先给你看看伤吧!得拆线了。”
“好。”看着宫玉,夏文桦的心情就很好。
二人进入内室,夏文桦便把自己胸前的衣服解开。
让宫玉看自己,他还挺乐意的。
别说,若是他勾*引了宫玉,那他只会觉得是荣幸,而非麻烦。
宫玉的目光瞥过某点粉红,意念一动,手术用的剪刀便取了出来。
“确实可以拆线了,愈合得挺好的。”
同样的时间,别人绝对没有这般恢复得好。
宫玉盯着那伤口,动手把线从中间剪短时,心下还挺奇怪的,恢复得太好了,这是不留疤的迹象吗?
恍惚想起她给夏文桦输过自己的血液,不禁怀疑夏文桦的身体也有自动愈合的能力。
夏文桦盯着她认真做事的迷人神采,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宫玉察觉了出来,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道:“文桦,那圣旨是你接的吧?”
虽说皇上的圣旨让总管太监送到了襄阳王府,身为襄阳王的夏文桦就不得不接旨,可她还是不愿
意夏文桦去接了那圣旨。
夏文桦道:“那圣旨啊?程管家接的。”
他当时都懵了,哪里还反应得过来去接旨?
是程管家看气氛尴尬,这才主动去代接的。
“挺好。”宫玉稍微满意地勾起唇角。
夏文桦的喉结一动,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