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宫玉往他的桌案上放了一叠厚厚的银票。
只听宫玉道:“两千两银子够不够?”
够不够办一个行医证?
那肯定是够了,事实上二两银子就够。
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陈大人收起心中的波澜,道:“宫大夫这是公然行贿吗?”
宫玉一怔,“什么行贿,我这两千两银子是给咱青州城交的税,入冬了,天就要冷了,守城的士兵都穿得单薄,有了这个钱
,陈大人可以考虑给他们每人做一件棉服。”
是不是行贿不清楚,反正拿着这钱去给守城的士兵做棉服,一定是一件善事。
陈大人明白了过来,会意地笑道:“宫大夫言之有理,是本府想歪了。”
宫玉转而道:“却不知小女子奉献了这么多税,能不能让陈大人通融,尽快地将行医证给办出来呢?”
陈大人“哈哈哈”一阵大笑,道:“宫大夫虽然年轻,其医术却是让赵大夫都称赞不绝,看来无需参加春试也行。”
宫玉淡然一笑,“那便谢谢陈大人了。”
陈大人微微颔首道:“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不过,宫大夫要行医,本府还得先告知宫大夫一句,大夫行医的收入得交百分之
十五的税。”
宫玉怔然道:“百分之十五吗?”
还挺高的,她美眸一动,问道:“这青州城管辖下的大夫应该挺多的!那陈大人如何得知他们每个人的收入是多少呢?”
倘若不知道收入,那所谓的百分之十五也是一个模糊的数据了。
陈大人明白她的意思,道:“像正经开药房的,有账簿可查,至于各个村的大夫,基本上每年也就交二两银子的税。”
换句话说,村里的大夫的收入他们根本都没有放在眼里,他们着重查的是如同赵大夫那样开药房的收入。
只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他们给每个大夫办理行医证时,所签的合约都是一样的。
“原来如此。”
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宫玉了解了之后,也就不再多问了。
陈大人随即让主簿去处理。
行医证乃是用羊皮纸制作的,上面有行医之人的身份信息,名字、性别以及年龄之类。
主簿查不出宫玉的身份信息来,宫玉才想起来她的卖身契还在自己的手里。
然而,无需她拿卖身契,许墨就用他的办法跟那主簿大人交涉。
果然是有关系好办事。
小半个时辰后,行医证就到手了。
就这么一个证件,花了宫玉两千两银子,还真贵。
好在,那钱不是行贿陈大人的,让青州城守卫的士兵有棉衣穿,也算是自己为青州城出一份力了。
忙到了中午,宫玉都饿了。
许墨遂带两人去墨香馆,给两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但他自己却是不与宫玉同桌。
夏文桦看许墨把包间的门关上,道:“玉儿,那许墨和你是什么关系?”
“没啥关系啊!”宫玉拿着筷子吃菜,都没怎么把夏文桦的疑惑放在心上。
夏文桦不以为然,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他听到许墨喊宫玉为少主了,就是不明白宫玉为何不在他的面前承认。
也许,宫玉对他一直有所保留。
二人吃了饭,差不多就该回去了。
许墨派马车送二人。
身为宫玉的贴身侍卫,见到宫玉后,他应该尽职尽责地保护宫玉的安全。
但宫玉并不想被他打扰,况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许墨也愿意这样,于是便让马夫相送。
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