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就可以走了。”
时久抬眸,笑眯眯地朝柳曰辞他们摆了摆手,启唇,无声地说道。
什么?
柳曰辞有点没看懂时久在说什么?
时久眯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柳曰辞。
柳曰辞整个人一哆嗦,她刚刚好像是在嫌弃他们?
嫌弃他们什么?
柳曰辞的眼睛,在时久与常空两个人的身上来回看去,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她是在嫌弃他们在这里碍事啊!
可是,那不过就是一个和尚,她想干什么?
她又能干什么?
柳曰辞想不明白,但是他却很识趣地招呼着杨守城快走!
“走走走!快走!”
柳曰辞拉着杨守城,快速地离开了这个不欢迎他们的地方。
不过几息,这里便只剩下了常空,以及撑着伞的时久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时久变了嗓音,换成了一个声音浑厚的男人声音。
他这一次,还能认出她来吗?
如果没认出来……怎么办呢?
时久有些纠结。
要不,没认出来的话,就直接吃了他。
也不管什么金光了……
为什么不说话?
常空双手合十,心里下意识地去思考这个问题。
因为,他又遇到了她,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离裳国回来,他就感觉自己变了。
他开始质疑,质疑自己为什么要修佛?
他开始静不下心,就连木鱼也无法让他静下心来。
他开始频繁陷入梦境,梦见一些令他面红耳赤的场景。
所以,他才想要喝醉。
因为世俗之人都说,酒后吐真言,醉了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
或许,真的只有喝醉了,他才能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是,他却永远也喝不醉。
“阿弥陀佛,时施主,又见面了。”
常空紧闭着双眼,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平静的。
“啊……”
时久红唇微勾,又恢复了自己的声音。
“小和尚,你原来已经认出是我了呀。”
看着常空手捻着佛串,身上穿着十分素净的僧袍,时久觉得她此时的心情不错。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到常空,时久就忍不住想要逗他,“是来找我的吗,小和尚?”
常空抿唇,犹豫了一下,“……不是。”
“你耳朵红了。”
时久眯了眯眼,撑着伞,绕着常空走了几圈,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为什么?说谎了,还是害羞了?”
常空身体微僵,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反而只感觉耳朵有些痒,“时施主,请你说话时候,可以不要凑这么近吗?”
时久:“……”
为什么她感觉,小和尚变得不经逗了呢?
是他已经习惯了吗?
“我就喜欢这样,你有什么不满吗?”
时久挑眉,踮起脚尖,顺势将下巴搁在了常空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吐在他泛红的耳朵上,“我允许你提出来啊。”
“时施主……”
常空瞬间红了脸,捻着一颗佛珠,久久不曾转下去。
他的心,也因为两人突然的接触,疯狂跳动。
时久下巴搁在常空的肩上,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黑色的瞳孔略微有些泛红。
好香!
时久有些痴迷这种香味。
她在这个世间存在了这么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