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马走日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现在你的女人要去杀人,你去吗?”
马走日从她手里夺过鸳鸯蝴蝶刀,懒洋洋道:“打打杀杀是男人的事,你凑什么热闹。现在你的男人要去杀人,你要去吗?”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娇媚的音乐声从慈善晚会的大厅中飘出,使人好像回到了三四十年代的大上海。
处处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可此时的宴会厅中,气氛却平静地使人感觉沉闷。
原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晏晏的贵宾们,此时都畏惧地站在一旁。
他们眼神害怕,看着餐桌前几个陌生男子。
在另外一边,高伯脸色痛苦,半倚在沙发上。
他身上没得任何伤口,但脸上却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黑气,脸色也难看地可怕。
豆大的汗珠,从高伯的脑门上不住滑落。
他牢牢咬着牙关,两手青筋暴起,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申奎蹲在高伯旁边,轻声问道:“高伯,你没得事?”
高伯艰难睁开眼睛,羸弱问道:“通知小姐了没?让她千万要躲起来。”
申奎频频点头:“通知过了。无常先生说他立马到。”
高伯这才重重嘘了一口气。
“不错不错,想不到在双龙县这种小地方,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厨师。”
“是啊。你们吃吃看这罐药膳散放鸡汤,简直好吃到爆!我敢说就算是咱们淮江市,也找不到这么好吃的味道。”
餐桌前大快朵颐的几个外地人,无所畏惧地大笑起来。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猴冷呲了起来:“把这个厨师抓到咱们淮江市去。那咱们不就能天天吃到了吗?”
“嘿嘿,要是他不肯呢?”
“他要是不肯去,就打到他愿意喽。”
“……”
几个人围在餐桌前大快朵颐,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一个留着莫西干头的中年人打了饱嗝,自鸣得意道:“吃饱了,该干正事了。”
其他人一听,也撂下碗筷走上前来。
那个眼镜男带头冷呲道:“小申爷,这件事你说怎么弄?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在他身旁,苟胖子全身包裹着纱布石膏,眼神怨毒地盯着申奎。
申奎面非常改色,冷冷说道:“是他先得罪了无常先生在先。留他一命,已算是给你们面子了。”
“又是那个狗屁的无常先生?”
眼镜男嘿嘿笑了起来。他环视了一周,讥笑道:“哪个是无常先生,站外来让我看看。是你吗?”
一个肉乎乎的中年富商赶紧摇头以退后去。
他又来到另外一个年轻男子前面:“那就是你喽?”
“不是我不是我。”
对方又连连退后。
“嘿嘿,藏头露尾的,也配自称先生!”
眼镜男好客气地讥笑起来,“是不是看到我们来了,立马就躲起来了?”
“不准对无常先生无理!”
几名手下一听,立马上前呵斥道。眼镜男脸色微沉,扫了眼他们:“不想死,就滚!”
空气好像瞬息之间凝固,大伙齐刷刷打了个寒颤,畏惧地看着这几个淮江市千手人屠手下。
“你们想怎么解决!”
申奎深吸了一口气,冷声问道。
“第一,双龙县地盘交给千手人屠,千手人屠会亲自安排人来接管。
第二,苟胖子是千手人屠表弟。
他被人打伤了,等于是千手人屠被人打脸。
把你们那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