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田离开后,病房中立马就平静下来。
光头佬连遭两回暗算,身体差不多被拖垮。
马走日给他扎了两针后,光头佬才昏昏睡去。
也就一刻儿工夫,病房里也就传来了他的呼噜声。
马走日解释道:“光头佬接连中毒两回,身体非常羸弱。
我给他扎了几针有助于睡眠,估计要睡上一天一夜才会醒。”
夏荷在一旁不解道:“之前光头佬明明没得碰到过外人,怎么就会中毒呢?
难不成真的跟电视里说的那样,是有人给他下了诅咒?”
马走日不由得笑了起来:“哪有你想的那么邪乎。
实际上让一个人中毒的方式有很多种。
除了吃饭喝水以外,还可以通过旁人的手、擦肩而过的路人,甚至是呼吸的空气下毒。
这些下毒方法无声无息,很难察觉的。”
夏荷闻言倒抽一口凉气:“照你这么说,那一般人岂不是没得办法防范了?
碰到这种情况,我们警员还怎么破案?”
马走日笑着摇了摇头:“我说的那些只是古时候偏门,现在估计早就失传了。
光头佬能遇到这种人,比中彩票的概率还低。”
夏荷这才放宽心地嘘了一口气。
她明亮的眸子注视着马走日,兴致勃勃道:“你晓得这么多,而且还会解毒。这是不是说明你会这么古时候偏门?”
“咳咳咳!”
马走日想不到夏荷的脑回路这么大,被呛出一口口水。
时间慢慢过去,很快已到了傍晚。
现在是冬天,天黑的比较早。看看窗外,天已经暗了。
马走日坐在病房中,静静思考这两天发生的事。
自从得到巫王传承后,马走日一直感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巫术传人。
但是从光头佬这两回中毒来看,事实估计不是这样。
要是说光头佬头一回中毒还有可能是巧合的话,那么第二回中毒就不怎么简单了。
马走日趁着夏荷不注意的时候查看过光头佬的身体,看到这回他所中的蛊毒比上回更加阴毒。
而且下毒的方式也很令人咋舌了,估计是虚空下毒。
只不过对方的蛊毒太过简单。
虽是虚空下毒,但是手段也比较粗糙。
相比起来巫王传承中记载的方法则奇妙多了。
要是把马走日所学的巫术比作大师级的话,那么对光头佬下毒的人只是初级而已。
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种粗糙的巫术已是离奇古怪了。
夏荷外去接了个电话。
回到房间以后叹气道:“唉,晚上又要加班熬夜了。”
“怎么了?”
“刚才项局打电话来,让我接着在医院里守着。他怕还有人会对光头佬下冷冷手。”
马走日听后暗自点头。
项飞田不愧是警署署长,考虑事非常周详。
对方两回暗算光头佬没得成功,估计不可能这么容易善罢甘休。
马走日想了想,对夏荷开口调笑道:“今天晚上我陪你。否则你一个人守在医院里挺无聊的。”
“好啊!”
夏荷闻言重重嘘了一口气。
本来她心中也有一嘎嘎忐忑,担心晚上假如出事一个人应付不来。
毕竟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过于诡异,又是诅咒又是蛊毒,实在是有一嘎嘎超出她认知范畴。
她是一个警员,但也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
警员不能退缩胆怯,但是小姑娘总有害怕的权利。
眼前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