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药瓶全身以白玉制成,触手处温和滑腻,显然料子值很多钱。
马走日拧开药瓶闻了下,裂嘴笑了起来:“我以为是什么药呢,原来是金矛丸。我说罗总啊,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问这药干啥?”
说起金矛丸,还有一段小故事。
上个月沈欲飞因为买了假药,所以去余庆堂闹事。
马走日在了解了沈欲飞的病情之后,就配制了几颗金矛丸送给沈欲飞。
结果沈欲飞服用之后说效果很好,后来还推荐给了项飞田,结下一段善缘。
剩下的几颗金矛丸,则被罗裳拿去化验了。
一个月时间过去,马走日差不多都已忘了这回事。
想不到罗裳居然拿着这几枚金矛丸找上门来了。
马走日顺手把药瓶装进自己兜里,然后一脸贼笑地看向罗长江:“我说罗老头,不可能是你想吃?别怨我没提示你啊,你这一把年纪了安稳点,否则太损精力。”
“我呸!”
罗长江哭笑不得,“你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罗裳皱了蹙眉头:“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这药方究竟是哪儿来的。”
“在我小时候,曾经遇看过一个草泽医人。他见我骨骼精奇,就送给我一本医书。我的所有医技都是从那医书上学来的。”
马走日又把自己瞎编的瞎话说了一遍。
罗裳清澈的视线牢牢盯着马走日。
马走日望着这如水般的眼眸,一时间差不多入迷。
实际上从外貌条件看,罗裳并不是马走日认得的女人中最好看的一个,但却是最有气质的一个。
马走日身边的女人中,水杨花温柔恬静,善解人意。姜青青大方合体,很有职场精英的风范。
杨柳则是古灵精怪,充满着青春气息。
所有女人中最热心奔放的,则是少妇牛芸。
可唯独让马走日感到没得法子形容的,就是眼前的罗裳。
她就像一汪清澈的潭水,怎么看都像,但又怎么看什么都不像。
她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变换形状,根本没得法子捉摸。
罗裳长叹了口气:“好,我暂时相信你说的,药方是从草泽医人那里得来的。
那么我又问你,你供应的药材为什么跟别处的不一样?”
马走日懵头不睁:“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药材有问题?
可是我这些都是正儿八经的野生药材,罗总你是晓得的。”
“我对照过其他地方的药材。
目前在华夏国,最佳的药材产地是神农架和边疆还有东北。
边疆和东北因为寒冷异常,药材生长缓慢,但质量很好。
神农架则是因为完全没得污染,能够保证药材最纯的药力。
但是我对照了你供应给我们的药材,看到无论是边疆、东北和神农架,药材的质量都大的不如青龙山。
你能说一下其中的原因吗?”
“有这回事儿?”
马走日也是头一回听说,赶紧追问:“具体能说说不。”
罗裳频频点头:“通过仪器来分析,检测出青龙山药材的微量元素含量远大于其他产地。
我们后来又请了几个有威望的老药师检验药材,结果他们都一口断定青龙山的药材年份起码有十年份,有一嘎嘎甚至已达到了五十年份。”
马走日倒抽一口凉气:“可是青龙山的药材成长周期才二十几天。”
“这就是我想问的原因。我曾怀疑过是药材种子的问题,但检测之后看到种子没得异常。
所以药材发生变化独一无二的原因,就是因为种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