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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老大之前给她的那三千两银票么,她紧张的时候,就用手卷银票的边角来着。

    合着兜兜转转,钱又回到老大那里了!却没白转一圈,白五爷那里肯定落好了,瞧现在老大高兴摆弄银票的样子就知道。

    孙荷又不好跟苏园讲这三千两银票就是当初那三千两,因为她之前已经扯谎跟苏园说过,那三千两银票被她拿去算命花了。

    白五爷啊白五爷,肚子可一点都不白,忒黑了!

    不过能哄得她家老大这么高兴,算他厉害。

    ……

    丑时三刻,开封府突然接到百姓报案,红线巷有一户姓马的人家可能杀人了。

    苏园正好穿衣妥当,准备出门操练。听说有案子后,干脆就跟当值的衙役们一起去了红线巷。

    报案人是这户马姓人家的邻居,一位年纪三十多岁的妇人,与她一起的还有她婆母,年纪五十出头。婆媳俩都说,她们半夜好好的睡觉,忽然听到隔壁家传来女子的惨叫声,十分瘆人。她们很想去帮忙,奈何老的老,弱的弱,又都是女子,畏惧凶手太凶狠,再把她们给伤了,所以她们就只能匆匆跑去官府报案了。

    “你们这样做没错。”苏园安慰俩妇人一声,便叫她们靠后,带人闯进马姓人家中。

    屋内点着油灯,光线昏暗,但清楚可见四处凌乱的景象,倒地的桌椅,砸碎的陶罐……地中央有一小滩血迹,血迹断断续续延伸到里屋方向。

    细听可闻里屋有虚弱的低哼声传出,听声音人像是快不行了一样。

    苏园和衙役们立刻进了里屋,刚进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男子横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苏园等正欲检查出事人是不是他的时候,听见低哼声是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衙役们立刻循声去瞧,皆被吓了一跳。

    在这样的深夜,幽暗又略带几分光线的屋子里,一名穿着白亵衣的女子披头散发半躺在衣柜旁。她大半边脸都头发遮住了,但露出的部分都沾满了血,特别是嘴周围,血迹更重,胸口处的衣衫也有大片殷红的血迹。

    苏园早见惯了这种场面,没像衙役们那样第一本能是害怕。她直接凑到女子面前,撩开她的头发查看她的情况,见她还能灵活地转着眼珠子看着自己,晓得人是活着的,脑子还算清醒。随即她就为她把脉,大概扫一眼她身上被殴打的情况。

    苏园轻轻碰了一下女子腹部,便听她痛叫声加重。加之她身上并无伤口,嘴里吐出这么多血两量来,结合诊脉判断,应该是被殴打所致的胃出血。

    苏园怕自己学艺不精,断症不够准确,叫人再去请大夫来。这地上凉寒,本就胃损伤严重,若再受寒便很难恢复。

    苏园便搀扶女子起身,往床上看一眼。

    衙役们这时从惊吓中回神,晓得这女子只是受伤才这番情状。想起床上还趟着个人,正想着是不是夫妻俩在家遭了贼,那男的已经被打晕了。

    衙役们欲赶紧去检查男子之际,忽听床上传来男子的鼾声。

    众衙役:“……”

    原来这男子并不是晕厥了,竟是在睡大觉!

    由此自然就想到:莫非是这男人混账,在打自家妻子?

    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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