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些,你就放心。”
林灏冷眼看着林方,“给我滚出去,从今天开始,不要踏进我们家一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林方此时已经被吓傻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张氏看向离开的林方,这一次她没有阻止,只是叹了口气,双眸中满是失望和疲惫之色。
林灏看向张氏,“娘,你可否能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张氏叹了口气,“自从上次回去之后,我本以为你爹会念在我身上还有伤,不会再动手打我,万万没想到啊,他居然完全不顾及我身上的伤势,依旧对我拳打脚踢的。
以前啊,他喝了酒,心情不好,动手打我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他就算不喝酒,依然会动手打我。
后来,我发现他总是往香翠楼跑,整日里就惦记着那香翠楼的姑娘,我都替他害臊,这么大把年纪了,没个正经样子,还干出这种事情来。
我只是说了他几句,他就把我打成了这样,后来,我也不管他了,他想去哪就去哪,本来,我以为我们这种相安无事的日子会继续下去。
但是没想到,就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一帮子土匪强盗突然三更半夜跑到了家里,把我们家所有东西都搬走了,还逼着我们交出了所有银子。
我这才知道,他在外面欠下了几百两的赌债,他还要拿这几百两将香翠楼的那什么姑娘赎出来,真是气死我了,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那帮人将我们绑在柱子上,林方不愿意将银子交给他们,他们便将林方打成了重伤。”
林灏原本以为林方只不过是欠下了赌债,却是没想到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他已经决定好了,以后无论外面的人怎么说,他都不会再给林方一枚铜钱。
苏好对于林方的作为亦是感到十分惊讶,她实在是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苏巧,似乎便在香翠楼,这一切的发生究竟同苏巧有没有关系?她微皱着眉头,不行,自己得抽个空去香翠楼瞧上一瞧。
看到苏好紧蹙的眉头,林灏的手紧握着苏好的手,“这件事交给我去解决,你莫要管了,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明白么?”
苏好微微颔首,随即又看向张氏,“娘,杜郎中说了,您的伤势太重了,要慢慢调理过来才是,您便暂且先住下来,将伤养好了,剩下的我们再说,您看可好?”
张氏连忙点头,双眸通红的看着苏好,“苏好啊,对不起,以前是我对不住你,经过现在这一遭啊,我也想明白了,遇到你这样一个儿媳妇不容易啊。”
苏好露出一抹笑容来,“娘,有些事情,您能想明白就好,至于爹,您还是莫要再对他抱什么更大的期望了才是。”
张氏微微颔首,抬起头看向外面的天空,“我这一辈子,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太过相信别人了,尤其是林方,他是我的亲人,我最信任的人,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以后啊,我再也不会相信他嘴里的半个字了。”
苏好看到张氏的态度,欣慰的点了点头,“娘,您能这么想就对了,虽然我们是女子,但是谁规定女子一定要靠男子才能活的好呢,谁说女子不如男子呢。
没了他们啊,我们兴许能活的更好呢,再说了,人活一世,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做,不要因为一个人辜负了整个人生。”
张氏原本空洞的双眸似乎有了一些光彩,她认真的看着苏好,“对,你说的对,离了他们,我们说不准能活的更好。”
苏好给张氏盖好被子,“娘能想通就好了,那您先躺着,若是您觉得无聊,我便将几个孩子喊进来陪陪你。”
张氏也确实想小林斓了,便点了点头,“我躺在这里也没事情做,你便将他们喊进来也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