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放开了黎锦衾,回到了台上。
“玉匣已送出,各位请回吧。”
“等一下!我家主人再加一倍价,请洛神娘子再考虑一下。”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东楼响起。
“我家主人乃是清河崔氏。”他自报家门道。
“能订得东楼的客人,怎会不知晓家世是怎办的显赫。”
“虽说狂妄些,但却有这个资本。”
“你在教我做事,我施轻容送出的东西从不收回,别说是翻一倍价,便是将你家主人卖了也一文不值。”
“你……你这……”那人被噎地说不出话来。
“既然如此,希望您莫要后悔。”他一甩袖子,丢下狠话后狼狈离开。
“热闹看够了没。”
“哈哈,哈哈,这怎么能说是看热闹啊,我这不是怕打扰到主角呢。”
“早知有你不费吹灰之力,我又何必特意准备了那么多,还担心着呢。”
“可得了吧您。”
“现在应该担心的是,捧着这“宝贝”,可该怎样安然离开呀。”他没看见某些人眼神已经虎视眈眈了。
珍宝送予你是你的本事,能不能拿的出去也是本事。
“那还不跑。”祝袭拉住她的手腕,挤进人群,步子大的他一步她得做三步。
后面已经数不清到底追上来多少人。
她实在是跑不了,md体育中考都没有这么用力过猛过,喉咙中弥漫开腥甜的铁锈味。
祝袭也呼吸略显急促,一帮人把他俩包抄住了。
为首的正是方才崔家的狗腿子,他阴沉着脸说:“将东西交出来,就凭你们两个泛泛之辈也配占着吗?”
“小姐,请。”狗腿子们簇拥着一个全身被黑衣包裹的密不透风的娇小少女。
神态很是倨傲自得,有“大小姐”那味了,
“唉。”祝袭摘下面具,对黑衣少女道:“这件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就当是让给我了,可好。”
“表哥?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和叔叔一声。”少女原本跋扈的气势消失的无踪影,声音中染上了一丝羞涩。
还表哥,祝袭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多出来这么个活生生的表妹,即使有,也
没有什么印象。
崔家也是这些年才与祝家有些往来交际。
“你们退下吧,都是误会。”
“是。”
“既然是表哥想要的,雨难自然不会强求的。”她明显局促了起来。
“她是谁?”这位崔家小姐一开始,哦不,是刚才在长生殿上,就有一道视线锁定在她的身后,让黎锦衾背后发凉。
“一个朋友。”
“对了,我还有些急事,先走了,雨难,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好……”崔雨难呐呐回道,下唇被咬的发白。
“这……你们行中人的关系还真是复杂,跟进了大宅门似的。”
原来小说中的什么四大家族,天亮王破真的是有原型的。
“行中人?搞得我们还真和古时候的门阀士族一样吗?都过去了,不过是还存着些老一辈的交情罢了。 ”
“可老一辈的事,与我有什么干系。”
“不如说说你,让我猜猜,你得了这丝帛,下一步,是要去哪里?是随州当年的那个墓的发掘现场吗?”
“我讨厌别人揣测我的心思,别猜了。”
“若是真的话,便不用再白费功夫一趟了,因为……我三年就去瞧过了。”
“空的,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只有一些无用的陪葬瓷器。”
“空的!”黎锦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