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知足吧，本来这一次也不打算让你露面，要不是……”

    后面的话淡下去囫囵盖过。

    “为什么？”

    沈南涔捏着合同抬眸盯着眼前的老板，压着情绪，她的眼里带着火气。

    陈关越转了转椅子，欠揍地笑了笑：“因为你没有达到我心中的要求，因为我是老板，这两个理由够吗？”

    “……”

    沉默半晌，她不甘心的继续道：“你对我的要求是什么？我要达到怎样的程度才能让你满意？”

    见沈南涔还敢回嘴，陈关越微微挑眉。沉吟几秒，他突然问：“你觉得你昨晚的表演怎么样？”

    昨晚的表演……

    沈南涔敛眉，尽管已经过去这么久，但当时在舞台上的激动和亢奋至今难忘，联合着昨晚粉丝和其他人的反应，她有了信心：“我觉得还不错。”

    “那只是你觉得。”陈关越笑了一声，“我觉得不行，很稚嫩。”

    顿了顿，在沈南涔开口前，他道：“到我觉得你不错的时候，你才算成功。”

    “小

    楼已经达到了吗？”

    沉默数秒，沈南涔想起被选中的小楼。

    “我这个人很讲道理，喜欢因材施教。对于她来说，她达到了。”

    得到这个答案，沈南涔点点头：“好，我会加油的。”

    说完，她拿着合同坐在一旁静静看着。见她这个反应，陈关越眼底的惊诧渐浓，还以为得闹上一阵呢？

    沈南涔看起来实在乖的不行，让陈关越自己都要认为是自己是小肚鸡肠公私不分，因为记仇才这样对沈南涔。

    **

    《女神百分百》的录制是在二十八号那天，沈南涔签完合同以后就去微信约小楼去她家吃饭。

    小楼答应得干脆，去录制节目前的最后一晚，沈南涔和小楼盘腿坐在公寓的落地镜前，望着外面的一片星空，沈南涔朝小楼晃了晃手上的高脚杯：

    “以茶代酒，祝你节节高升。”

    小楼笑了一声，和沈南涔碰上以后，她又艳羡道：“南涔姐，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什么？”沈南涔挑眉，“我还羡慕你呢！你天赋好，靠着自己的实力赢得了老板的青睐，还没进入娱乐圈，你整个人干干净净的没半点黑料，而我全网黑，哪哪都能搜到我的黑料，这也罢了，关键是老板也觉得我不行，说是录完这个节目以后要继续藏着我。”

    “南涔姐，在娱乐圈，黑代表红。”小楼一本正经道，“那些连黑料黑粉都没有的艺人才是真可怜，连营销号都知道她

    们没流量而不盯她们。”

    “况且啊，我从不觉得公司是在雪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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