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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家兄妹办完事就识相的离开了,就连沈思思也被冬雪拉走。

    沈思思有点不情不愿:“冬雪,你没看见小姐不想见爷吗?”

    冬雪叹气:“思思妹妹,爷有话要和夫人说呢,我们留在里面不方便。”她算是看出来了,沈思思虽然是比同龄人要早熟一些,但是在很多事情上都不懂,尤其是这男女之情上。她叫思思一声妹妹,也不算叫错。

    屋内。

    沈听澜用被子盖住脚,撑着往下躺,看样子是要睡觉。

    “你生气了?”隔着被子听到的白远濯的声音有点远有点含糊,沈听澜听不出是肯定的语气还是疑惑的语气。

    她懒得去揣摩白远濯的心思。

    翻了翻身,当做自己已经睡着。

    脚踝处仍有丝丝刺痛感袭来,沈听澜其实并不睡得着。

    以至于她被迫听了白远濯不算解释的解释。

    “小妹没有失踪。”

    “陛下要拦住一个人。”

    “现在人已经找到了。”

    简单的短句,零散的信息。沈听澜不得不感谢她父母给她生的好脑子,不然她都听不懂白远濯想说什么。

    白远濯虽然说的话简洁了一些,但是只要细节,还是很好理解的。

    从始至终,白之洲的失踪就是白远濯一手搞出来的,一开始目击者所看到的与白之洲一齐坐马车离开的那个男子就是白远濯,他安排这一场戏,是为了配合楚君封锁京城,留住一个人。

    至于那个人是谁,这就不是沈听澜该知道的了。

    “你的计策很好,难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被褥外的白远濯,又说了一句话。他似乎是走近了,沈听澜能清晰的听清他在说什么。

    甚至也能听出白远濯言语之中的试探之意。

    沈听澜掀开被子,盯着站到床边上的白远濯,忽然笑开了,“计策不好,爷又怎么会报到陛下那儿去?”

    “不生气了?”

    沈听澜将碎发撩到耳朵后,嘴角上勾的弧度越发明显,“妾身没有生气。”

    “本来就没有生气。”

    她望进白远濯那如黑夜般沉寂的眸子里,“怎么?爷怕妾身生气?”

    俏皮灵动的表情,让人移不开目光。

    沈听澜的美,就如同早春盛放的花朵,一日胜过一日。

    白远濯嗓音渐转喑哑,“夫人懂事明理,是我之幸。”

    “夫人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

    沈听澜露出恰如其分的惊喜:“真的?”

    “真的。”

    能叫白远濯许诺,可见她这表现白远濯还是很满意的。沈听澜面上笑靥如花,心中所思却如乱麻线一般凌乱无序,可偏偏她心底又有定数。

    她用轻盈到几乎梦幻的声音蛊惑那个沉静理智的男人:“爷,妾身方才不小心扭了脚,现在脚踝好痛,你帮妾身揉揉好不好?”

    “你若叫人扶你回来,就不会这么痛了。”他似在斥责她的胡闹。

    沈听澜一瞬间感到头皮发麻,她倒吸一口凉气,洋装无惧的抓住了白远濯微凉的手,扯着放在自己的脚踝上,似嗔似娇:“你帮妾身揉揉,妾身就不痛了。”

    白远濯的手僵得像根枯树枝,动也不动一下。

    “不是说什么都可以要吗?”沈听澜哼道。

    话音落下,她脚踝上那只手才温温吞吞的动了起来。习武之人难免有受伤的时候,这扭伤对白远濯来说并不陌生,他给沈听澜按摩的手法,是有讲究的。

    不知道为何,沈听澜甚至感觉白远濯给自己按摩时的感受要比朗秋平给她按摩时的感觉更加舒服一些,她如此想,也如此说了。

    白远濯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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