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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靓丽的红色时,都不禁大惊失色,悔惧莫名。

    船外另有几十人久久不见这二十人归来,又喝了这么久的西北风,早已是心急如焚,有一二性躁之人耐不住性子便破口大骂起来,只因他们是负命潜伏于此,又兼忌惮墨门暗器,故骂了几声便被旁人给劝止了。

    忽而听得一声哨响,这伙人中一黑巾抹额者撮嘴作哨与之呼应,两下相应,乃知此路可行,是而,一个个攘臂争先,奋勇向前。

    其结果自然是前仆后继,有去无回。

    此后又有两拨人误入其中,均未有生还者。

    岸上之人见四拨前哨恍如泥牛入海一般全无音信,料知船尾有诈,那四拨人定然早已中伏。不久,果有人在江面上觑见同伴之浮尸,捞尸上岸,观其面貌,一个个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观者无不骇然危惧,为首者唯恐乱了军心,故决定率众发动总攻,从船头及左右三面夹击,另遣水性好的人从船底凿击。此外,未免墨尘兵败之后从船尾溃逃,故又派了两艘小船埋伏在船尾,以将漏网之鱼一网打尽。

    如此多面围剿,攻防兼备,又兼天时地利,彼寡我众,量那墨尘纵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抵挡。布置完所有事项后,那为首者还反复盘算了多遍,才踌躇满志地微微颔首,对自己这一次的布局感到满意。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墨五爷,你屡屡坏我好事,我忍你多时,这次就休怪在下手下无情了。”言罢,他倏然而去,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深色的夜幕之中,在这脆弱的冰雪之上未留下一点儿痕迹。

    不多时,湖面上一支四百多人的船队披着与黑夜一色的外衣,鬼鬼祟祟又浩浩荡荡地向墨尘这艘高樯巨舰开了过来。网首发

    瞧那场面,人山人海,沸反盈天,好似吐一口唾沫就能把人家这艘高百尺有余的巨型舰船给淹没了;瞧那气势,气冲牛斗,势如破竹,大有投鞭断流之壮阔。

    “这帮乌合之众,乌泱泱的一起来,也不怕一个浪头过来把他们那小船给打沉喽!”铁弹子狼跋捏着一颗铁弹子瞄向江心一条敌船,他很确信自己这一子过去便能击沉那艘小船,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这一时的手痒。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这是泥佛渡水,可是真佛呢。不仅可以度己,还可以给那刚死的人超度呢。”靠着阑干乘着冷风,五云书生无衣依旧不肯丢掉他手里的扇子,说着,还将折扇一收,往前一指,还好他指间未曾着力,不然那扇头所指的一船人都得葬身鱼腹去了。

    怀袖摇风、峨冠飞缨,这是五云书生的风姿,也是五云剑主的风度。虽然与柳云辞相比,他还不够洒脱,不够风雅,也不够忧郁,但此刻有身旁两位作陪衬,也足以让人看出他身上那一股子不同于一般武人的文人气质在别人看来,那叫酸腐;但在他自己看来,那叫孤独。

    好在,身边这两位丝毫没有因此而自惭形秽。更新最快的网

    因为左边那位在舌锋上总是能稳占上风,所以按照以长补短的道理,他似乎没有必要因为自己形貌上的不足而自惭;

    至于右边那位,他在很多年以前就对自己的体重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了,所以如今的他已经不会因为形秽而自惭了。

    刻下,狼跋听闻书生说了个“死”字,心里觉得晦气,连啐了几口,道:“呸呸你这书生,亏你读了这么多书,说话竟这般不讲究。哪有除夕晚上说”

    说到那个字眼时,狼跋停住了口,觑见书生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忿忿地瞪了他一眼,正欲作计较,站在书生另一边的那人却来抢道:“嗯,这回鸡碎说的对。”

    听竹山彘来帮腔,狼跋不由得一喜,觑了书生一眼后,又听那猪皮继续言道:“书生你这话说得不讲究,他们这五百罗汉斗观音,怎么还成真佛了?还有啊,就他们这些苕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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