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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老毛病又犯了。”这时候,最先开口那个小女孩道。
“我只是……摸习惯了……”把纸袋转交给身后的女孩,小男孩从怀里掏出一把袖珍好看的小短剑来。
“这毛病不好,习惯了以后可就难改了。”接过剑,又抬手拍了拍那男孩的肩膀,陌与归道。
“我知道。”那孩子满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便就此别过了。”把那些碎银放到男孩手里,陌与归站起身来,同江思浔道,“我们回去吧。”
“嗯。”
……
……
“方才那位大婶是不是说,南街那处有烟花会?戌时开始?”
在回柳记的路上,陌与归突然想到方才在南街听到的烟花会。
“嗯。”回忆了会儿当时的情景,江思浔应声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应当可以看到烟花。若赶得上,我带你去看看。”回忆了下之前出门时同陌子陵要来的地图,陌与归想起来,南街那边好似有个钟楼。
“……嗯。”从纸袋里拿了个兔子糖出来递给陌与归,江思浔轻声道。
两人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很快便回到柳记。
果然,杨掌柜已经回了布庄,守在店铺里的是另外一个穿着深色对襟长褂的中年男人。
“柳掌柜。”同江思浔一齐走进门内,陌与归率先开了口。
“啊……你们应当就是杨掌柜之前同我说起过的那两位年轻公子了。”往外迎了几步,柳掌柜道,“只是不知,公子想问什么?我又能帮到公子什么?”
“听闻柳掌柜最近有些忙。”弯起唇角,陌与归道,“我的问题,自然与那几位贵客所问,是一样的。”
这柳掌柜,也是个聪明的。
见他假装为难,不肯开口,陌与归终是放弃了套话。
“前段时间,有个客人来你们这儿买酥糖。那客人话少不多言,眉眼冰冷,看着有些寡淡……”
“莫不是,这位公子也是宫里……”
“陌与归。”轻笑一声,陌与归道,“坊间不是在传么?说我风流成性,从前总想着祸害北越太子,如今又同自己的暗卫纠缠不清。”
“咔嚓。”在听到祸害北越太子那一句时,江思浔嘴巴里的兔子糖不知道为什么,被咬碎了。
陌与归转头看着他无甚表情的侧脸,唇角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许。
是了,木枫世子,陌与归,自小便以风流成名,传遍八国。
“哎……”柳掌柜叹了口气,终于相信陌与归是知晓其中内情的,“那小兄弟来柳记的时候,恰值子时,我正准备关门,算起来,他是柳记那日最后一个客人。我记得,他指名要了柳记卖的最好的那款酥糖,我给他包装的时候,他就一直站在这里等,两只眼睛一直盯着那扇窗,眼睛都不眨一下。”说着,柳掌柜指了指柜台前的一个位置,又指了指对侧一扇半开的窗,“说起来他后面走的很急,是从那扇窗户往外跑的,拿了酥糖就走了,当时我还在给他算钱,结果就一抬头的功夫他就不见了。”
“从那扇窗走的?”抬手指了指那半开的窗户,陌与归问,“当日那窗户也是这么开着的么?”
“是啊。”点了点头,柳掌柜道,“是从那儿走的,我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的背影,那天那窗户也确实是这么开着的。”
转头看着那扇窗,片刻后,回过头来,陌与归问:“掌柜的可还记得,他当时看着那扇窗户时脸上的情绪?”
“这我倒没关注。”摇了摇头,柳掌柜道。
“我知道了,多谢柳掌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