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嬴溪笑了,缓缓转头,看着嬴洲,道:“叔父,你是在指责子溪不知好歹吗?好,敢问叔父,什么是宗室的意愿?难道与国策相悖,这就是宗室意愿?难道与大王作对,不顾我大秦利益,这就是宗室意愿?”
嬴溪摇头,笑道:“还请叔父莫要忘记,在宗室,代表宗室意愿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赢子溪,大秦的驷车庶长。”
“按理说,这宗室大小事务,皆当禀报我这个驷车庶长,做出决定,方可算数。可这梅山之事,叔父你不愿意让出梅山倒也罢了,你告诉子溪,子溪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可你说了吗?”
“你没有,你去陷害宣文君,你可知道宣文君对大王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大王的颜面,你这是在伸手去打大王的脸。”
“身为一国之君,大王能容忍你一次两次,并不是大王没有脾气,只是嬴姓子弟,血浓于水,不与你这个长辈计较,退避三舍罢了!”
“可如今,你倒是把大王当做一个孩子,想怎么揉捏便怎么揉捏。今日子溪的话就放在这里,辱我王者,秦之死敌,嬴溪之死敌。该怎么做,叔父自己看着办!”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说完,嬴溪在不废话,径直离去。
“你……”
嬴洲浑身一颤,抬起手来,似乎想要挽留,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混账……”
下面,嬴赫咬牙切齿,憋得脸都青了。
待得嬴溪彻底离去,他骤然喝道:“父亲,您看到了吗?亏得当年您不惜一切代价,支持他争夺太子之位。如今他是如何对待父亲的?吃里扒外的东西!”
嬴洲闻言,缓缓跪坐下来,闭上双眼,摆摆手,道:“罢了,看来真如传闻那般,驷车庶长,已不再是曾经的驷车庶长了。如今他既然坚定站在那边,那就只能休怪老夫了!”
说着,嬴洲猛地睁开双眼,道:“传讯各地宗室封主,行动!”
愤怒的嬴赫闻言,拱手道:“诺!”
话音落下,他立即转身退走。
……
嬴溪离开尉阳君府,刚走出来,外面的五方十将中八人立即带着那些甲士迎接上来。
“大人,如何?”
嬴溪看着众人,微微摇头,道:“走,去嬴氏宗庙!”
众人闻言,立即知道,这尉阳君府一行,怕是结局并不乐观。
当即,众人应了一声,立即跟随在嬴溪身后,赶往嬴氏宗庙。
这宗庙之地,乃大秦最神圣本源之地。
当年大秦就是从这雍城发家,后来搬走了,雍城王宫,也就立为了大秦的祖庙。
嬴溪带着众人来到祖庙前,只见偌大的秦王宫,如今已显得有些破旧。那王城的城墙已经开始脱皮。
王城内外,显得异常宁静,并没有多少侍卫把手,只是偶尔,有几道身影进出。
嬴溪抬手,让众人在外等待,他独自一人步入王城。
进入王城中,更是恍若来到另外一个世界一样,莫名的寒冷袭来,令人不寒而栗。
这偌大王城,如今显得十分空荡孤寂,压根听不到什么人声。就连偶尔看到一两个人走路,也是悄无声息,仿佛鬼魂在飘一样,给人一种白天见鬼的感觉。
嬴溪神情肃穆,并没有过多留意这些,一步步走到王宫大殿前,站在广场上,他举目望去,面前是高达九十九层的阶梯,那上面,正是曾经的秦王宫。
宫殿前摆放着三座大鼎,大鼎后面是一座高高的祭祀台。
嬴溪再次迈动步子,来到阶梯下,一步步攀爬而上,最终在那三座大鼎前停下。
鼎下铺着蒲团,嬴溪在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