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虽只是观赏之物,然,也得实力匹配者,方能掌握。匹夫竟敢虎口夺食,这就是天罪!”
嬴政沉思片刻,突然间,身上一股凌然之气发出,一句话道破其中真意。
“没错,没有实力,这就是天罪!”
“在这里,郑国就是一个匹夫,他一身的才学,就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玉璧。唯一不同的是,这块玉璧终究只属于他一人,不是有实力就能夺走的。所以,郑国从一开始就背负天罪,因为他的实力与他的才能不匹配!”
“俗话说得好,别人是德不配位,可郑国是位不配德!”
秦用深有同感的点头,在这大争之世,实力为尊,实力有时候真的太重要了。
否则,也不会人人都不惜头破血流,往官场上挤。
这般做法,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获取更强大的实力吗?
嬴政心中一震,隐隐间,似乎有些明白秦用的意思了。
他不仅朝着一旁的李斯看了看,只见李斯也是一脸沉思之色。
突然,李斯也开口,道:“请赎在下请教一二,这郑国实乃间人,此事已经证实。可掌柜的却在这里提他的才学,到底是何意义?”
秦用摇头,道:“还不明白吗?”
“好,那就说得再通透一点。有时候,千里马常有,但伯乐难寻。这郑国就是一匹千里马,可惜正主难找啊!”
“遥想当年,尧舜禹治水,大舜天子,才能卓越,尧禅让之。大禹天子,继承舜帝意志,舜帝禅让之。如此权力交替,方才聚拢天下之力,开拓黄河之水!”
“你们说,这尧是不是舜的伯乐?这舜是不是禹的伯乐?”
“可反观郑国,他的伯乐在什么地方?韩国吗?”
“不,韩王昏庸无道,其子韩非,才能卓越,放眼天下,可谓独一无二。结果如何,不也得不到重用?”
“韩非尚且如此,遑论郑国?”
嬴政和李斯静静的听着,一旁,阿瑶作陪,见三人聊得起兴,也不打搅。
尤其是见秦用夸夸其谈,她突然有种感觉,或许今日前来,真的来对了。
“掌柜的,你这话未免就严重了吧?莫非郑国由此才能,还要让一国之君让位给他一展才华不成?”
嬴政明白秦用的意思,但为了引出更多的话题,故意误会道。
“哎呀,我说赵郎啊赵郎,你这做生意是把好手,出手也阔错,可是在这件事情上,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有时候,位置不等于权利,权利也不等于地位。”
“现在,那郑国要的是一份权利,一个舞台,而不是要什么王者地位!”
“就拿这普天之下来说,谁能做郑国的伯乐,谁又有机会做郑国的伯乐?”
“放眼天下,可不就只有我大秦了吗?”
“为何天下士子,都不惜一切往我大秦跑?一来,我大秦有足够的实力给他们展现足够的才能。二来,我大秦才是他们最理想的舞台!”
“多的不说,就说郑国现在修建的河渠,放眼天下,除我秦国,哪一国有足够的力量坚持如此浩大工程?”
“不是我太看得起秦国,但事实上,也只有我秦国才有这份国力。除我秦国之外,哪怕是齐国,看似富庶,国力昌盛,但他们也扛不起如此浩大工程,现在你明白了吗?”
嬴政闻言,心中不禁一乐,这说来说去,不还是换着花样赞美大秦的繁荣昌盛嘛。
作为一个明主,有的时候,别人夸他多么的英明神武都没用。相反,夸他的国家,反而是对他最大的赞誉。
“掌柜的说得没错,也只有我秦国才能支撑得起如此浩大工程。可说来说去,这事和郑国害我秦国有